“封雅雯那娘们儿,我一早就注意了,臊性,够味儿,三哥,你也是个狠人啊,嘿嘿嘿”徐文爵果然来打趣,都笑成猪叫了。
“我没干封雅雯,哎呀不是,封雅雯不是我干的”杨波恼羞成怒,都气糊涂了,“文爵,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封雅雯的事,真不是我干的。”
“好好好,我信三哥,还不成吗?”徐文爵一边躲闪,一边还在乐不可支,又道,“左文灿被杀,颇为棘手”
“我也没杀左文灿”杨波吼道。
但是左文灿确实被杀了,而且是用火抢杀的,杨波没杀左文灿,也相信,沈燕青不会去杀左文灿,但杨波确信,沈家堡一定出了什么事。
周正呢?为什么他还不来盱眙?
其实是杨波心急了,他自己得到左文灿被杀的消息,也不过一日的光景,周正即便得到消息,立即从沈家堡出发,路程都不止一日,不可能那么快的。
两人带着一队亲兵,跑回县衙,洗漱一番,这才出了门,出门便遇到罗汉。
罗汉本是预备营营长,此番到盱眙,五百辎重营便是在他的统领之下,盱眙攻下来之后,他的人负责维持治安,还要分出人手,配合韩赞周在各地分田分地,一直都很忙,直到分完了田地,才闲下来。
昨晚,杨波从聚风楼回来,找来罗汉,让他和邱太乙一起,去查一查那个周掌柜,他家到底有多少田,罗汉这是来向杨波回禀的。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两千多亩。
“这么多?”杨波吃了一惊。
“老小子不老实,我们去的时候,正和家里人谋划如何隐藏这些田,让俺给抓了个正着。”罗汉抓了一条大鱼,显得很是得意。
“我们屋里说。”杨波需要好好想一想,招呼徐文爵和罗汉一同走进了一间屋子,这里是杨波的办事房,县衙正堂已经移交给了史可法。
杨波在书案后面坐下,又思虑一阵,这才说道“这样罗汉,你去把这个周掌柜家里的田地,还有他的宅子,聚风楼,统统都买下来。”
徐文爵坐在茶几旁边喝茶,听罢,吃了一惊,三哥这是要把周掌柜赶出盱眙?
“公子,如何出价?”罗汉问。
“不是有那啥地契的?地契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这还用问吗?”杨波翻看这文书,头也不抬地说道。
“那万一周掌柜不卖呢?”
杨波抬头,瞪了一眼罗汉,生气道“罗汉,你脖子上长着个大脑袋,是用来吃干饭的?”
罗汉要的就是这句话,立即咧嘴笑了“好咧,公子我懂了。”
“三哥,我怎么瞧着,你这是在强买强卖啊?”徐文爵奇道。
让徐文爵说着了,杨波就是打算强买,就田地而言,周掌柜算是盱眙唯一一家大户了,有了第一家,便会有第二家,这显然与杨波的初衷相悖。
既然都费尽周折,把田分下去,就当在盱眙试个点,看看最终会演变成什么样儿,周掌柜一家两千多亩田,实在碍眼,周掌柜必须走。
“什么强买强卖,今日是最后一日,我在盱眙说话还算数,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杨波一摆手,见罗汉抬腿往外走,又道“罗汉,你等等。”
“公子,还有事儿?”
“你不是总是说相去打仗吗?我给你个机会,我已经决定,你的辎重营,回到沈家堡之后,改编成火枪营第二营,由你来当营长。”
“”
罗汉当场就惊呆了,杨波的决定太意外了。
罗汉早年在闻香教,就在教军里打仗,是个小头目,杨波组建火枪营之时,罗汉眼红啊,曾经哀求,宁愿在火枪营里做个队长,也不想做什么预备营营长,杨波始终没给他机会。
“怎么?你不愿意?”杨波促狭地问。
“我”罗汉嘴唇直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眼眶都红了,“公子,我罗汉给你跪下”
“跪什么跪,你的膝盖很软吗?跪就给我滚蛋,火枪营没你什么事。”杨波厉声喝道。
“三哥,你这就不对了,罗汉不过是想表表忠心,你跪都不让跪,就无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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