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被自己狠狠的拒绝了。
从学校出来以后,覃文佳混的也很差,以前听说他后面去給人当泊车仔了,小垃圾一个,社会的最低层人物,她更没有兴趣跟他接触。
“有事吗?”
陶海娇自己也烦着呢,根本没时间搭理他:“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别着急嘛,听着老同学的声音,好像心情很不好啊。”
大喊十龇牙笑了起来,语气轻松:“今天我好像在皇冠酒店看到你了,巧了,我正好出差也住在这里,心情不好,上来吹吹风饮两杯?”
“哦?”原本还准备直接挂断电话的陶海娇犹豫了一下:“你也在这里啊。”
皇冠酒店在港岛属于高档酒店了,一晚上就要几千块的住宿费,就比如自己住的这个房间,还是布朗斯給自己开的长包房,价格才稍微便宜点。
覃文佳说的上来喝两杯说的也是位于顶楼露天的酒吧,他一个泊车仔也能住得起这样的酒店了?
“行啊。”
陶海娇想了想也就答应下来了,心情不好上去饮一杯看看情况也是可以的。
她换了身简单的衣服开门上楼,乘坐电梯直达最顶楼的露天酒吧,客厅里这会人还比较多,已经坐了大多半。
只不过外面露天的区域却空无一人,露天区域虽然消费高,但也不至于现在一屋子人都是大穷B吧?舍不得去露天区域看美景。
正当陶海娇疑惑呢,露天区域那边走来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白手套的男子:“陶海娇女士?覃总在那边,这边请。”
陶海娇有些意外的一挑眉,跟着他走了过去,露天区域大喊十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端着酒杯看着脚下整个港岛的霓虹美景,颇有意境。
“覃总。”
男子把陶海娇带过来就离开了,与另外三人分散站在门口的位置,站姿标正,几人通过戴着的耳麦时不时的交流两句,看来是保镖了。
什么档次啊?出来喝个酒也随身跟着四个大保镖?
“来啦?”
大喊十起身站了起来,非常绅士的帮陶海娇把座椅拉开,请她入座:“很久不见,老同学越来越漂亮了,越发的有女人味了。”
“好久不见。”
陶海娇露出了笑容来,上下打量着大喊十:“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包场了啊,我记得以前你这个人就喜欢安静,不喜欢太嘈杂的地方。”
大喊十轻描淡写:“原本是要把整个酒吧清空的,但是临时起意人家经理说很为难会得罪太多的人。”
“我想想也是,太安静了也不好,就留了里面的大厅給他们对外招待了。”
“你说对吧,老同学。”
他拿出酒水单来递給了陶海娇,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喝点什么?”
“莫吉托谢谢。”
陶海娇随便点了杯,大喊十又要了好几分点心,往托盘里放下两张大金牛做小费,这才打发走服务生。
“不错嘛老同学。”
陶海娇上下打量,看着今夕不同往日的大喊十:“现在做什么工作,混的不错嘛。”
现在的大喊十可真为是天翻地覆了。
浅灰色的巴宝莉T恤,不知名的黑裤子看着面料就很高档,腰间卡着字母H的大腰带,手腕上带着的纯金劳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一头头发用发胶打成大背头,油光蹭亮的,整个人的装扮都透露出大富豪的气质,举手投足间都有着一股子有钱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
陶海娇看着光鲜亮丽的大喊十,心里莫名的有点发酸。
以前那个追自己的穷小子现在已经天翻地覆,而自己还不过是一个給别人当情妇见不得光、要点钱都要看鬼佬脸色的小角色。
如果当初自己跟覃文佳在一起,那自己现在是不是也是实至名归的阔太太了?
同样她也有些暗暗恼怒,早知道自己应该换上一身正式点的衣服了,还要补个妆再上来,惊艳大喊十。
“没有没有,打工仔一个。”
大喊十矜持的摆了摆手:“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罢了,揾两口饭吃吃。”
“哈哈哈,你太谦虚了。”
陶海娇笑了起来,不自觉的就挺了挺胸脯,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向覃文佳展示。
只不过。
让人失望的是,覃文佳压根就不带正眼看自己的,两个车灯都快摆在桌子上了,他也压根没多看一眼,全然没有任何兴趣。
大喊十也没有跟她多聊什么,言语交谈之中都是一副老朋友偶遇叙旧的姿态,话题也多是在说以前读书发生的一点什么事情。
“看来,他真的只是找我叙叙旧了。”
陶海娇研究男人甚久,看覃文佳一直在跟自己说学校的事情,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肯定只是回忆叙旧而已,心里不免暗暗有些失落。
“对了,老同学。”
大喊十忽然话锋一转:“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吧?”
陶海娇眼前一亮,故作不好意思:“哎呀,你还记得啊。”
“我记性比较好,正好这次我从澳岛回来准备攒个同学聚会,正好,就明天吧,順便我们这些老同学一起給你过生日,大家一起多好啊。”
大喊十说:“对了,叫上你老公孩子一起,老同学在一起没有什么见外的。”
“哎呀!”
陶海娇幽幽娇嗔道:“你说什么呢?人家身材有那么差像生过孩子的吗?我哪有老公,单着呢。”
又追问到:“那你呢。”
“哦?是吗?”
大喊十连忙赔笑道歉:“一个人也行,自由嘛,我也是单独一人。”然后抬手看了看大金劳力士腕表:“时间不早了,那就这样吧先,我晚点还有个场,得走了。”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时刻关注这边的保镖立刻上来,听着老板的小声吩咐点了点头又离开,没多久就拿上来一个橙色包装袋的礼袋給大喊十。
“很久不见,給你送个伴手礼吧,小东西。”
大喊十打开包装,把里面的路易威登小钱夹拿出来看了看:“希望你会喜欢。”
“哎呀,佳佳,你这是干什么,太客气!”
陶海娇看着钱夹子眼睛都快亮了,随手一出手就是上万块的东西,你管这叫伴手礼?
出手也太阔绰了吧,就连对大喊十覃文佳的称呼都变成了亲昵的佳佳。
“老同学嘛。”
大喊十摆摆手,把伴手礼送給她,起身离开:“不早了,走了。”
“我送你!”
陶海娇拎着礼袋就追了出来,在她的坚持下大喊十也没有拒绝,让她送自己下楼。
她当然不是要真的送覃文佳了,只不过是想看看他现在开的什么车。
楼下一台黑色的Rollsroyce早已经等待多时,陶海娇认识,跟布朗斯是一样的车,款还比鬼佬的新,今年年初刚上的。
保镖拉开车门护送大喊十上车,剩下的几个保镖则是上了后面的平治车。
大喊十坐在车里,回头冲陶海娇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然后不再看她。
“啧”
陶海娇看着逐渐消失在马路上的Rollsroyce,心里不免再度感叹:“給保镖开的都是平治,佳佳啊佳佳,你现在混得也太好了吧。”
她折身回酒店,在升降机里看着倒映中的自己,不自觉的开始打量自己的身材跟脸蛋:“我应该是越来越漂亮了啊,为什么他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回到酒店。
陶海娇顾不上看这路易威登的钱夹子,給自己换上了一身瑜伽服,在房间里连夜开始锻炼了起来,非常认真刻苦。
明天晚上还有个同学聚会呢。
覃文佳说要給自己过生日,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机会跟他再深入接触了解一下。
现在的覃文佳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有了覃文佳出现,现在鬼佬布朗斯跟他比起来提鞋都不配,简直就是自己的理想完美型。
覃文佳温文尔雅又绅士,又是单身,如果能伴上他还給鬼佬当什么情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