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却充耳不闻,径直关门走了。
谢蕴踉踉跄跄扑过去拍门:“喂,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人过来你们告诉我说句话啊”
门外没人理她,她只好不停拍门,可腹腔的疼痛还在,没多久就把她的力气耗尽了。
她不得不故技重施,拿着头一下一下去撞门。
外头有人喊了一声,要她安静一些,她充耳不闻,累了就休息一下,攒够了力气就继续撞门。
“你有完没完”
一道气势汹汹的嗓音忽然响起,谢蕴一愣,这声音是钟白。
她勉强振作了精神:“你来这里是不是他要见我他信了对吗”
钟白的声音隔着门板透出一股冷酷:“我根本没有告诉皇上。”
谢蕴愣了:“为什么事关他的安危,为何不说”
“为何”
钟白仿佛被气笑了,他怎么告诉殷稷
本来那种旧伤复发就很要命,他还一醒过来就为谢蕴安排后路,以至于再次牵动伤口,又昏睡了过去,这都三天了,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廖扶伤说了,要是明天早上人还醒不过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