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没想到,一转身竟然看见殷稷就站在窗前,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大约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他都看见了。
蔡添喜心里叫苦,心道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想着找补两句,但还不等开口,殷稷先甩过来一句:“多管闲事。”
蔡添喜一哽,讪讪赔笑:“是,是奴才闲的”
殷稷又瞥了一眼谢蕴离开的方向,咬牙冷笑出来:“朕还缺人不成去,传惠嫔来陪朕用膳。”
蔡添喜无可奈何地应了一声,长长地叹了口气。
谢蕴对此一无所知,这几天她花了自己一大半的积蓄才见到了太医院院正,对方让她今天过去一趟,事关谢家人的性命,她自然不敢耽搁。
等见了人,她将自平宁处得来的消息详细告诉了院正,盼着他能给出个救人的法子来。
可院正却摸着下巴摇头晃脑,明知道谢蕴心急如焚,却半分都没有体谅。
谢蕴有求于人,不好撕破脸,只能赔笑将一包银子递了过来:“大人,您一定有法子的是不是只要能救人,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院正打量了一眼钱袋子,这才抬眼朝谢蕴看过来:“谢蕴姑姑的话本官是信得过的,这瘴毒要解也不难,只要我用这家传针灸术扎那么两针,自然针到病除。”
谢蕴先是一喜,随即就冷静了下去,他们远在滇南,怎么可能来让院正施针
“大人还有别的办法吗他们来不了京城。”
院正又开始摇头晃脑,端着杯茶啜饮,这竟是又要银子。
谢蕴心口窝火,却只能强行忍耐,只是她身上并没有带那么多银子,只好将发钗摘下来递了过去:“请大人明言。”
院正略有些嫌弃,语气也有些不客气:“谢蕴姑姑,你还真是不懂事,这瘴毒盘桓滇南百年,要是有别的法子,滇南还能是流放之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