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性子,怕是又要扯出“以身相许”的那通歪理……
之前“那样,还有那样……”的账,到现在都还没还完呢,说什么也不能再添瓜葛!
这个亏吃了也就只能吃了!
难道还能摸回去不成?
思及此处,公孙琰不由向姜利之的飞机场瞟去……
Σ(°△°|||)︴
卧槽!
我在干什么!
本尊的道心呢?!
只觉脸上一阵躁热,急急冲出房间,带着落荒而逃的味道……
姜利之大喜过望,正欲在床上打上两滚,却听公孙琰又回到房间,便又继续装睡。
咦,他想干嘛啊?
难道觉得吃了暗亏,想要……
怎么办?怎么办?
打是打不赢了,那只能——从了?!嘿嘿!
不一会儿,只觉一张温柔细软之物,盖住自己,原来是被子。
待到公孙琰真真儿走远,姜利之方从被窝里掏出右手,那光滑绵软的手感似乎犹在,再试试推推掌心,
我的天啦!哦,那犹如雕塑般的胸肌……
不觉鼻血又淌了下来。
不行啊!鼻血这兄弟不给力呀!老是这样,以后还怎样那样还有那样了?
不过,他刚刚给我擦鼻血了……
还给我盖小被子了……
有戏啊喂!
……
就这样,一夜无眠,自不在话下。
另一边,公孙琰打坐调息,也是一夜无眠。
这姓姜的小姑娘,先是把血石搞坏、又是把测灵石集体搞坏,今日,连那鸿蒙元石似也忌惮于她!
这姑娘,究竟是无灵力,还是灵力非同寻常?
……
————
次日一早,申屠岩刚打开房门,准备闻鸡起舞,竟见姜利之破天荒地已在院中等着自己。
申屠岩御剑带姜利之,沿着澜沧江一路向下游飞去,不过三柱香时间,便见着那夜留宿的鲤鱼岭。再往下游飞行二倍时间,远远见一湖泊,虽不甚广阔,却如明珠镶嵌在崇山峻岭之间。
湖心一岛,确如龟背。
湖口一岭,山体如巨鹰之喙,果然鹰嘴岭不假。
两人落脚鹰嘴之上,见朝阳欲出未出,湖泽山岭之间,云雾缭绕,灵气丰沛,确实是易于滋养仙灵之体或者精魅妖物之地。
下游湖口,澜沧江水犹如千百万头野兽,咆哮着,挤进犹如天神巨斧劈出来的巫山豁口,一路俯冲,向传说中的圣地——云湖奔去。
其实不管是鲤鱼岭、鹰嘴岭,还是南岸的翠屏山,不过是巫山山脉外层山系的一点小山麓而已。而整个巫山山系,呈南北向,绵延几千里,东西向也有七百里,本是星纪与元徵国之间的天然屏障。
星纪、元徵两国历史上素来交好,当今元徵的圣武皇太后,还是姜敖的亲姑姑,姜利之的姑奶奶。
但姜敖登基后,大肆肃清异己、残害宗亲,个别有幸逃难至元徵的王爷公主,借了圣武皇太后的兵,屡屡复辟却未有所成。后反倒是姜敖的兵顺流而下,将元徵军队打了个落花流水。
十多年来,两军战事不断,近三年更加频繁。
虽然胜负各有时,但总的看来,却是星纪占了上风。至少,目前还占着人家阳、平二州十六郡。
申屠岩见着这大好河川,本就不明姜利之此行目的,加之惦记家国战事,便慷慨激昂地讲了一通昌都与国际间的局势。
言罢还道,“要不,末将送殿下去元徵借兵!”
姜利之惊讶:“那,这黑蛟还除不除?沣县的老百姓还管不管?”
申屠岩汗颜,只顾言说大局势了,却是忘了当下的小局势。半晌才问,“除了黑蛟后,殿下有何打算?”
姜利之漆黑的眼眸一转,早已有了打算,却道,“走,回县衙,忙完这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