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想反悔?”
姜利之眼神游移,“当时情急。”
“现在不情急就过河拆桥?
你确定,本尊跟缉拿你的官兵不是一伙的?”卫子婴反问。
姜利之心里一千头草泥马奔腾:老娘就说嘛,今日之事,果然蹊跷!
“你究竟想怎样?”姜利之怒目而视。
“怎样?”卫子婴见对方生气非但不恼,反而魅惑一笑:“当然是——想你兑现你的承诺!”
姜利之:?(`Д’?)
她以手抚额,话是自己说出去的,过河拆桥,多少理亏,只得消了气焰,懦懦地试探一句:“那、那你想要我怎样伺候?”
见姜利之多少服软,卫子婴又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并不作答,一个飞身出了浴池,湿衣衫勾勒出如同希腊雕塑般完美的身材……
姜利之还没看够,可惜对方一个响指,打了一个干衣的小法术,已是整洁干净、端庄持重的仪容。
姜利之被响指一惊,重又躲进水里,只留出半个脑袋,眼睛却死死盯着对方。
“看够了没?”卫子婴蹲下身,将一张妖艳俊脸凑到姜利之面前,逗趣道。
姜利之一扭头,弱弱腹诽:自恋狂,好是好看,但跟师兄比,差远了!哼!”
“难道——你想那、样、伺候?”
卫子婴故意给“那样”二字加了重音,好叫人浮想联翩。
姜利之嘴一噘、眼一白,虽然食色性也,深得吾心,但老娘也是有原则的好吧!
“如果你想,本尊或许可以勉为其难、考虑考虑。”卫子婴摸着下巴,忍俊不禁,假意考虑。
“哥乌恩——滚!”
“哦~~~”卫子婴仍是那意味深长的笑,笑得姜利之内心直发毛才道:
“清水出芙蓉!现在看来,美人这张脸,却比先前要好看一些。”
经卫子婴这么一点,姜利之瞬间茅塞顿开,同时也立马戒备起来。
是了,早晨出门前,如意辛辛苦苦给自己弄的男妆,现在早交待在水里了。
对方是故意的,一千个一万个、绝对肯定一定是故意把自己丢水里的。
此时的她,已然摸向手腕上挂着的土坷垃,在来昌都的路上,她早做好了必要时大开杀戒的准备。
相对于姜利之的小心戒备,卫子婴看着姜利之,却如宠主看着莫名受惊石化的仓鼠,不由觉得可爱。
“我先回屋。”他温言道。
话落,阵法光一闪一灭,屋内已不见其人影。接着,其声音又在室外响起:“你好好洗洗,一会儿有丫环来伺候,别让那烟花地的污秽气,污了你。”
说完便翩然远去。
咦?
这就结束了?
怎么还有点小失望呢?
姜利之心知对方憋了后招,但又感觉不到有何恶意,或者说如果对方真有恶意,刚才在街上,大可以不救。
但是,对方究竟意欲何为啊?姜利之却是怎么也想不透。
不一会儿,果见七八个小丫鬟,捧了香胰青盐、面脂手膏、香巾霓裳、梳篦玉钗并瓜子点心等进来伺候。
想不通的事放后面再想,大不了见山开路、遇水搭桥。见着瓜子点心,姜利之决定还是先抚慰一下劳累了一天的自己……
“殿……哦,公子!”最后进屋的,居然是如意,见着姜利之时一个激动,差点嘴一瓢喊了声“殿下”。
姜利之见了如意也是大为惊喜,如意忙将自己如何一路尾随而来,又在国公府受到友好接待详细禀来。
“殿下,你猜我在这府内遇见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