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槿也是专门研究这个的,是以天文这一块她也躲不过去。刚开始,她还没在意,那谁没事也不会整天看天玩,可是谁想到,她今日这不经意的抬头一看,却着实被惊吓到了。
这云层,这气候……着实不对啊。
再一联系这年前年后几个月时间的气候变化,她就真吓到了,这是要闹灾荒啊。
是以,她虽说的保守,可自己心里却是知晓的,今年不单是要旱,而且这旱的天数还不能短了呢。
只是想归想,这样的话却是不能再说了,以免得吓坏了老人家。
于是,程木槿就都推到了那些万能的话本上面去了。
只是,有一句话倒是真的,那就是,再旱也应当是没达到赤地千里的地步。那要是真要赤地千里了,天时绝对是要提前有大异象的,她相信纵是她瞒着不说,也是瞒不住钦天监那帮没事就打卦盘观天象的监士们的。
天时这可是大事,谁也不敢隐瞒不报的。
于是,程木槿就重新摆出了平日里的安静面容,甚且还露出微微的笑,让程老爷子跟着她往过走。
程老爷子现今都快要被这天大的消息弄木了,大孙女让干啥就干啥,于是就默默跟着走。
程木槿一边走着,就一边指着天上的云给老爷子讲,说这个叫什么,怎么样,那个叫什么,怎么样,说话本里都是有名字的,都是那些有大才能的人专门看了天相总结出来的。她也是根据这些猜出天要旱的。要按话本里说的,那就真的并没有那么厉害,只要他们打出井来,应当就没事了。
程木槿说话轻言慢语的,脸上带着笑,说着那些云彩的学名,那一看就是真的懂。
程老爷子一辈子就爱个有学问的,这一下子就听住了,也着实被大孙女的学识给惊吓住了,还哪有不信的
于是这脸色就慢慢缓和下来了,不停地哦哦哦的哦着,心思也就彻底转过来了。
既是这样,那打井就更是要赶紧的。
程老爷子心急庄稼,当下就再待不住了,说实在不行就先打井吧,那个围墙啥时候盖不成反正他们现今有地方住,又不急着搬过来,还是打井保住庄稼地要紧!再说今年还要种新庄稼,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绝不能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