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柔朝他摆摆手,一把抓过秦五贵的婆娘,用力在她的穴位上拍了几下。
秦五贵的婆娘就软在地上。
林惜柔没费什么力气,将她拖出了宋家的院子,扔在了村路上。
几个过路人,和听到声音的邻居家的女人们,都走过来看。
林惜柔叉着腰,站在这妇人的面前,“你这么想当众脱衣裳,不如来大路上脱,来来来,脱个干净。”
她用力一拽,将妇人长裤脱了下来。
妇人全身酸软反抗不了,一脸惊愕看着林惜柔。
“你这婆娘对我使了什么法子,我怎么没力气了?”
林惜柔冷笑,“唉,这不是正如你的愿吗?脱了衣裳一身酸软,正好让男人们喜欢啊?啊,怎么,又不乐意脱了?
那你刚才跑到宋夫子家院子里,怎么就脱得那么欢快?
人家宋夫子高风亮节又病得起不了床,才不稀罕看你,你还是在这路上脱给年轻的爷们看好了。”
她把妇人脱得只剩亵衣和亵裤,妇人没力气还击,气得哭了起来。
村里人听闻这里的吵闹声,都走来看。
认出是秦家村里正的婆娘,加上她男人将村里的田地亩数弄得不清不楚,没人喜欢她。
男人们怕被她诬陷,只站在远远地地方嬉笑着观看。
妇人们就泼辣多了。
走来嘲笑她一身褶子,就不要光着身子了,狗都不想多看一眼。
秦五贵婆娘羞愤得恨不得钻地洞。
“还闹不闹?还闹的话,那就让你一直这么在这里。”林惜柔眯着眼警告。
“不闹了,你……你你放我走。”秦五贵婆娘开始求饶。
林惜柔拍拍她的穴位,“那你走吧。”
秦五贵婆娘发现自己的腿能走路了,慌忙捡了衣裳穿上,一溜烟跑走了。
人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院里,宋大郎和其他几个人,将秦五贵拖进了柴房关了起来。
林惜柔拍拍袖子,走进院里。
李慎敲了下驴子背,朝林惜柔走来,眉眼含笑看向她,“娘子,刚才可得亏了你出手相助。”
林惜柔心说,你可能又想多了。
“我只是不想让她气着宋夫子。”她让李慎先回家,走进宋家屋里看宋夫子去了。
她一向是子刀子嘴,豆腐心。
李慎明白,她出手相助,是不让妇人羞辱他。
想到这里,李慎心情不禁愉悦起来,唇角笑容更深。
周黑牛看他一眼,捂着嘴嘿嘿笑起来。
林惜柔进了屋里,“宋夫子,那个辱骂的女人,被我赶走了,应该不敢再来了。”
宋夫子在宋老太的帮忙下,吃了静心药丸,已经苏醒过来。
“是林娘子啊,今日多谢了。”宋夫子虚弱着说。
宋大嫂端了椅子给林惜柔坐。
外头的说话声音,屋里的人都听到了。
林惜柔摆摆手,笑道,“宋夫子您客气了,我家相公在这儿呢,我也不仅仅只是帮您家,也是帮他。那妇人疯闹着,万一伤着我相公呢?我相公身子羸弱,腿还受着伤。”
宋家院子不大,屋子又不隔音,李慎将屋里的话听在耳内,心中乐道,瞧瞧,还说不是关心他。
屋里,宋老太笑着说,“林娘子,你们两口子真好,不离不弃的。趁着年轻,赶紧要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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