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斯特海军基地同样受到巴黎革命的冲击,海军的道德观念及信仰处于混乱状态。他在这里同样受到当地市政府的冷遇,不少的水兵对他下达的战舰的战备命令心怀不满,因为他们无法像去年一样自由离开岗位上岸呼吸和接受一些严格规章制度的约束他们的行动。
里奥斯准将发现了这个问题,有意对规章进行一下修改而提交到制宪议会里,然而议会的大人们正在展开和神职人员的思想和言论的斗争,根本没有人去关心这位贵族伯爵的建议。
6月0日,一名水兵醉酒闹事,侮辱战舰长官,煽动兵变。事情被通报给了里奥斯准将。因为吸取了土伦经验的教训,准将没有将其赶下岸,而是让要求将他带到自己的旗舰上。这个处置十分温和,但是却遭到了案发战舰上水兵当中激起极大的愤慨。感觉到事态严重性的的准将当即召见他们其中领头的舵手,解释这位犯事的水兵目前还没有受到处罚。
但是这位傲慢无礼的舵手在他的同事面前宣称自己海军的最强者,从而让这位犯事的水兵没有受到惩罚。这样的恶劣的行为,在海军军官高层一致认为需要被关押起来。然而更多该舰的水兵高呼“他不能走。”
里奥斯准将再一次出面试图恢复秩序,不得不再一次降低心中的标准。虽然最后和平解决,可是在他离开这艘闹事的战舰,他依旧能听到有人大喊“把船弄翻”。事后的更多的战舰开始消极怠工,战备计划不得不被延期,而那些贵族海军军官却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有效措施。
里奥斯准将只能催眠说服自己:“至少他们还是在推进中。”并将无法预期实现的访问计划报告给阿尔芒马克。
马克没有办法的只好向索科洛夫表达自己的歉意:“目前我们的海军无法预期访问费罗尔,可能要延长3-4个月的时间。”
“为什么不去重整军纪,我相信你们国民卫队能够控制得住几个闹事的水兵。”索科洛夫提出了质疑。
“国民卫队并不听从我的指挥。”马克也是无奈地回答。
索科洛夫了感觉十分可笑,明明是法国政府的海军,却无法得到来自政府的支持,反而处于无政府状态,这简直是匪夷所思,而偏偏在世界第二海军的法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