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司已经知道衫在偷听,故意点点头。阿登兴奋地往回走去,衫便化作一缕黑色的烟往第二层去了。阿登回到二层后,看到衫还躺在榻上休息,便不做打扰,自己回房了。
耵香心胸烦闷,出来前庭散步,遇到了一个她早晚要面对的人。
“伦司,你又喝这么多酒。”耵香朝伦司走去,没注意到殷池已经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二人。
伦司的脸颊微醺,他抬头看到耵香走来,心又开始酸疼。
耵香坐在伦司旁边,保持着距离说:“姐姐真没用,每次心情不好或有危险,都想找你说话。可是我……”
殷池在角落,默默地听着。
伦司打断了耵香的话说:“说说你的本性吧。我知道不是遇到殷池后,而是不知道何时起,你就把你自己藏了起来,变得阴郁,这是为什么”
“当日在最底层,我在绳索上好害怕。殷池把我丢了,我以为他会来救我。没想到,来的人还是你。”耵香心酸而感动,眼里有泪花打转,“这最底层,像极了我们上学的时候,我在绳索上辛苦地爬啊爬,而你却能飞檐走壁,和我越来越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心里很在乎你,我怕我再也高攀不起你了,你一走,还走得那么远,我好怕你永远不回来了。”
殷池听到这,想起了耵香心碎的原因。她对伦司,原来不止有姐弟之情。
伦司听到这愕然。当时的他,很抗拒自己的情感,故意对耵香不闻不问,没想到先伤害她的人,是他,“耵香,我不是故意的。”伦司咬了咬牙说。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想了好久才明白了自己的变化,而且我现在因为血池的那一段经历,变得更加开朗了。”耵香笑了笑,“而且,伦司。我对你,没有那种冲动,也许是在一起生活太久了。也许我和殷池在一起久了,也会没有那种冲动。不过那又如何,绿空的帅哥,实在是太多了。”
伦司和殷池对耵香思维和情绪的跳跃,以及这豁达而令人担忧的人生观,感到很迷惑,但是都对自己的外表开始认真审视起来。
“姐,你怎么又开始胡说八道。”
“哈哈哈,你真的好没有幽默感哦!”耵香拍了拍伦司的背。
殷池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也是时候要叫停他们了,“耵香,回房吧。”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伦司的表情。
伦司看到殷池来了,就握住了耵香的手,“姐,明天见。”
“我今晚就在这坐着,不回去了。”耵香说。
殷池强拉开了两人的手,把耵香拉回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