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和周而复始的麻烦共处,因为那是自身和需求的产物。—里安
昨日夜黑风高,得然和衫在大排档喝完一打啤酒后,正要起身离开。他们明明付了账,却还是有人挡在了他们面前。
正在醉酒中的得然与衫心情开阔,只是推了推二人打算离开,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绿空人,今日我们要拿走你们的筋骨血液。”挡在得然与衫前面的二人说,“实验室的损失,你们必须负责!”
城市的夜,办公楼区,街道无人,草木无声。
“衫,你的亲生父亲,似乎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得然看到前面的二人说,“我们还要再打吗,还是和解为上”
衫冷笑一下,这样突如其来的父亲,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呢“我不懂和解。”随后,衫融化入一个黑影里,窜到了对面其中一人的身下。
原本的二人只剩下一个人,而剩下的这个人,浑身被钢铁水泥包围,让衫想起了当日在沙漠中遇到的伦司。衫用海藻捆住了对方,他自己却也在被钢铁刺骨的冰冷侵袭。
于是,衫收手,又用一卷又一卷地黑色丝带如同瀑布迅速穿过那钢铁人的身体,而钢铁人则原地不动则阻挡了所有的攻击。
“没用的,我的身体刀枪不入,百毒不侵!”钢铁人瞬间化为两半,即将把衫活活夹死。
“有点儿意思。”衫笑着说,“看来地空还是有几个能挨打的。”然后,他的身影又像水滴一样滴落在地面,在钢铁人四处张望之际,化作一个如龙卷风般的极速电钻,刺向钢铁人那渺小但坚硬的身躯。
另一边的得然则一直在躲闪一个玻璃人不断发射出的尖锐玻璃,他在揣测玻璃人的构成,同时又在考虑如何在最小的破坏下把它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