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否请您从最简单的教起”
衫听后想问自己,最简单的他三岁学的东西吗,就那些躲来躲去的基本功天啊,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又不是没人可以教,他的徒儿长相和悟性还比他们好一千倍。也罢,那设计这个教室的人还是懂一些竞技原理的,教室中间刚好有一个尺寸合适的空旷场所。
“你提的问题,你先上吧。”衫坐着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这样能驱赶现在的无聊。
“是。”提问的人悄悄走到竞技场中间,不知道将会来临什么。
衫在前方朝竞技场中央发出了龟速的海藻,不想那人竟害怕得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
全场也发出了骇人的惊呼声。
“轰隆”,一阵破碎的声音传来。原来起天花板塌了,一个满脸是灰的女子掉了下来,咳嗽了两声,睁开眼,顺手把龟速的海藻接住了。
衫一眼就认出了耵香,正要上前慰问,便见到了她一个停手的手势。随之耵香一边吐了口血一边说:“对不起各位,打扰了。”
耵香站起来,抓着海藻,根本不知道那是啥,也抓得紧紧地。她在法术课上念了她当日学的爆破与防身术的咒语,因为老师让他们展示自己会的东西。没想到这实验楼这样不堪炸,她改日得找伦司反应相关问题。
衫见耵香迅速走出门去,一眼都没看他,仿佛从来没见过他的样子。他决定晚上回去和阿登说这件事,她一定会很感兴趣。
一天的教学下来,精神受到严重折磨的衫直接去了第一层,找殷池要来了传音器。
“伦司,你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但我实在是没有兴趣跟那群菜……,那些新人耗费时间了。”衫真诚地提出请求。
“不,没用。我不接受。”伦司说完直接挂了电话。血债得血偿,再说他能有什么钱,除非他把地空的银行都洗劫了,这样无非也就是在破坏地空的经济秩序而已。
殷池在一边坐着,听到通话结束后,便问:“可以还给我了吗”
衫气得差点把传音器捏爆了,但最后他还是把传音器扔给了殷池,并说:“姐弟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什么意思”殷池问。
衫便和殷池讲述了耵香今日如何从天而降又不辞而别的经过。
殷池脸色越来越难看,他都已经跟她说不要再用了,她为何还是不听!
“衫,你不用去地空授课了。以后你的课,我亲自去。”说完殷池便走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