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在房里,我出去看看。”梁颇一边吩咐,一边起床穿衣服,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他已经知道了解门之变,这段时间战战兢兢,试着联系坤门,希望让梁凉回家一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刚套上裤子,衣服还没穿好,房间门已被人一掌震碎,随后就是窗户破碎的声音,一些黑衣人剑守各处,将房间围了起来。
开关打开,刺目光芒照射,梁颇用手略微一挡,终于看清了跨入房门之人,领头的是陈家陈泰山与宗家宗宣。
“拜见宗老、拜见陈老。”梁颇不敢再穿衣服,光着脚丫子急忙上前拜见,脑袋差点触地,卑躬屈膝。
“呵呵,我等山野老朽,岂敢在梁家家主面前称一个‘老’字,真是折煞我等。”陈泰山瞄了梁颇一眼,抬步绕过,慢慢走向坐在床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
抬掌一引,女人一声惊叫,被陈泰山捏住脖子,早有属下走过去,拿起绳子套在脖子上,将女人挂在房梁上。
女人伸手去解绳子,双脚奋力踢蹬,越踢越紧,越蹬越难受,想求救,却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见了挣扎的女人,梁颇不敢去救,转身跪在坐在床沿的陈泰山面前,磕头道“还请陈老开恩。”
“你要老夫对梁家开恩,谁又来给宗家、陈家开恩?”陈泰山抬脚踢飞梁颇,撞破屋顶后,又被房上之人打了回来,落在房内,扬起土尘,嘴角已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