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未婚夫檀冬安。
最气人的是,视频记录下了他们在柯尼格赛里的那记深吻。
文媛抬手把长卷发撩到耳后,继而拨通了个电话。
“不用再等了,按计划行事。”
敢招惹她的人,可不会有好果子吃。
凌晨两点,路京满身酒气摇摇晃晃的推开门,双腿绵软的瘫倒在柔软的大床。
扑通——
闷响惊醒了熟睡中的臧妮,她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的眼,在摸到某人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肘时猛地清醒。
卧室灯光骤亮,明晃晃的刺眼。
“这么晚了,干嘛开灯。”
路京酒喝多了,嗓子低沉而干哑,像是患了重感冒,鼻音很明显。
他不爽的翻身,脸埋进被窝,直到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缓和了刺眼的强光。
臧妮惊的坐到床边,由于生理洁癖,她暂时无法接受自己和除檀冬安以外的男人有过分亲密接触。
“你喝醉了,先休息吧。”
“嗯……”
路京掀起眼皮,隔着条戏缝看到臧妮在穿外套,那是要外出的架势。
他声音闷闷地,“凌晨了,你要去哪?”
臧妮系好风衣的腰带,顺带围了条春秋薄款丝巾。
她语气平淡,“屋里酒气重,我出去透透气。”
她帮软成一滩烂泥的路京盖好被子,叫他别管自己安心睡吧,便离开了充满酒味的卧室。
拉下明灯,四周回归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臧妮撒谎了。
她并不是简单的到阳台透气,而是拦辆出租车报了工作室的地址,今晚睡在那里。
实际上路京闯的是她的家,她完有理由以主人的身份把他请出去。
但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