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体温相近,肌肤相贴,就像《泰坦尼克号》中背着卡尔偷情的杰克和露丝。
这感觉让她心慌得不痛快,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来,她双手抵着他的肩,企图挣开桎梏。
“放心,他进不来。”裴时宴低声呢喃在她耳边,宛若安抚一只刚换新环境因不适应而暴躁好动的宠物。
乔知末咬咬牙,问:“裴导现在是在做什么?”
“看不出来么。”他轻笑一声,手指揉了下她的唇珠,暧昧不明道,“当然是在帮你打掩护啊。”
人在高度紧张时,所有器官都会变得十分敏感。她能听见一门之隔的长廊,江聿风在没找到她后,边疑惑的自言自语,边往楼梯转去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与越界拨弄着她舌尖的指尖摆动频率相似,扰得她太阳穴突突跳。
他分明是想看她笑话!
窝火积压的情绪需要找一个发泄口。于是,她张嘴咬住了他食指指节。
裴时宴“嘶”了一声,撤开钳制在她身上的力道。
乔知末趁机弯腰,绕到了他身后,她抹了下嘴唇说:“我们之间没什么需要遮掩的,希望裴导下次不要做这么逾矩的动作。”
“哦?”裴时宴揉了揉指节,转身看向她,“是吗?”
乔知末头皮发麻,逞强道:“是啊。”
“那现在需要了。”
他语气轻飘,动作却很重,单手捏着她后脖颈,倏地俯身下来,咬上了她的唇。
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