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我曾克制过,可是越到后面我越难受;最后达到撕心之痛,止痛药都不管用!”
“!我给你开点药;你能把床还回来吗,丁先生”医生提醒;
“床什么床”丁渊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床的事。
“你没偷走医院病床”医生反问道。
“我怎么可能偷走床,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好吧!我在检查一下,看看是否是别人偷走了。”医生也没有证据证明丁渊偷走了床。
丁渊付光存款,身无分文的回到家;看着负债的账号,无可奈何的去打工。
白天,丁渊被迫上学(秦老师怕丁渊逃课,专门在丁渊家门口等着;哪怕丁渊躲避在外没回家,秦老师依旧能抓到丁渊。);夜晚放学后,丁渊在外打工,挣取生活费来支付欠款和药钱。
实在受不了了,就翻找医疗箱,找到里面的止疼剂。
要是没钱了,那个卖血剂的小店还给自己赊账。
奇怪的是每次自己找过去总能找到,且从没见过其他人来买血剂。
每次坐在柜台上的,都是那个全身漆黑护甲的家伙。
久而久之,丁渊也与它混熟了;得知对方貌似叫夜,反正符合它的外貌。
听久了,也习惯了它那刮墙声,也会偶尔开个小笑话。
刚开始在维修店帮忙时,经常会出现问题,搞得丁渊手忙脚乱;后来慢慢习惯了,表现也好了很多很多,没有刚开始的那么笨手笨脚了,也能自己解决问题。
经过这几天的适应,丁渊也习惯了自己的体重;他也表明自己身体不好,只能固定范围工作,他们也表示理解。
趁着这段时间,丁渊也强制性的补上了学习进度,也算弥补了自己的大学梦。
经常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把体内的毒血吐出;
每次吐出黑血,就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后来不得以,开始在身上抹黑,掩盖自己那病态白。
自己的活动范围肉眼可见的减少了,少到后面基本很少动了。
血剂箱里的血剂也空了,只剩身上携带的最后几支了。
看着自己的机械化达到了25%这个危险的数值,丁渊知道,时间不多了;
当最后一支血剂注入自己体内的时候,丁渊知道已经到了倒计时。
那天,丁渊过得十分充实,然后悄悄的离开了。
(此人失联中)
看到母端无法接通丁渊的子端,秦老师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