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饲养员的事,不仅熊长禄安心了,熊贵清也放心了。
毕竟老妈搭把手还行,要是正规的养猪她是外行。
也只有老爸和他的老搭档这样的人熟悉大规模养猪的流程,干活也麻利,两人搭班子也默契,所以熊贵清才同意的。
原本熊贵清以为传送恢复需要三天,结果第二天晚上就恢复了。
也就是说,现在传送恢复只用两天时间了。
可晚上他也没法办事,只能忍着。
第二天一早,熊贵清就说自己去场部办事,家里的事交给他们了。
“哎,你等你王叔来见见吗?”
老爸本想着让老板亲自面试一下呢,结果儿子还没空。
“爸,说起来,养猪你比我在行,谁能用你比我清楚,这事我就不管了,你安排就行。”
“好吧。”
熊长禄听儿子这么说,心里像吃了糖块般甜,到底是自己亲儿子,就是信任自己。
他哪里知道,熊贵清要去搞事情。
他趁爸妈做早饭的功夫,他就走了。
出了门,绕了一圈,又进了猪舍。
也没管偷偷跟着他的豆包,一步就跨进了光幕中。
在空间里,他激活了北安的传送点,当氤氲消散,他看了看外面的情况,这会红梅服装店门前还很安静,偶尔才有一人走过。
走!
他一步跨了出去。
唉,终于来北安了。
他心中一叹,刚要感慨一下,身后黑影一闪。
哎呀我擦!
怎么把这家伙忘了。
豆包摇头摆尾的坐在他的脚边。
“回去!回去!”
他赶了几次,豆包就是摇头摆尾,其他的一概不理。
眼看着过往的人越来越多,他只得认了。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他敢肯定。
眼瞅着街角走来两个熟悉的身影,熊贵清急得一把抱起豆包,转身就走。
这要是被俩丫头发现,他都没法解释。
你咋来的?
坐车?
客车在场部还没发车呢吧?
他转出这条街,硬着头皮抱狗上了公交车。
在猪市附近的旅社住下。
好在他身上有证明信,虽然是一个月前开的,可总比没有强吧?
熊贵清对自己怎么来北安考虑了很久。
如果坐车来,就得坐车回去,这样留下的证据太多。
他如果传送过来,就没人知道自己来北安了。
只要在旅社待两天,他就能开启猪市这边的传送。
这会儿虽然住宿需要证明信,可这都是一种形式,一般都不会上报。
每個客人都上报是不现实的。
这会儿没电脑,没网络,往哪儿报?!
到了晚上,他给三分场挂了个电话。
让人通知一下家里,自己在场部同学住一宿,明天晚点回来。
豆包就别找了,跟他出来了。
晚上,熊长禄两口子得知儿子不回来了,也放下心来。
“这个豆包啊,咋跟着贵清跑了呢,真是个跟屁虫。”
“嗨,他俩感情好呗。”
一轮明月挂在夜空。
洒下一地的银辉。
老两口说着私房话,渐渐的睡去。
熊家猪舍一片漆黑,只有一个窗户亮着灯光,王兴初刚从猪舍出来,他暗暗点头。
这些小猪仔都不错,过几天就要集中阉割了。
真是没想到啊!
当初在猪号一起养猪的人,如今成了这个新猪场的主人。
这100头要是养出来得多少钱?
想想当年懦弱的老熊,再看看现在,人呐,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躺在床上的熊贵清望着窗外的月亮睡不着。
一会儿想到在红梅服装店的潘春梅,一会想到家里的那些小猪仔。
又看看趴在床边的豆包。
此时的豆包已经打起了胡噜。
它在主人身边就是安心,根本不管这是哪里。
熊贵清见面板上的小地图,已经把旅社这边的街区都显示出来了。
唉,豆包就是个活定位活地图啊!
有它在自己的安全是没有问题了,至少能预警不是?!
好不容易又熬了一天。
晚饭的时候,传送恢复了。
他抱着豆包来到猪市的街口,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他开启了传送。
一步就跨了进去。
瞬间他就回到了空间。
当他出现在猪舍的时候,猪圈的小猪刚吃完猪食,猪舍里没人。
他放下豆包,晃晃悠悠的往家走。
“哟,王叔,忙着呢?”
“哦,是贵清啊,我这就下班了,下半夜再来。”
“辛苦了。”
“没有,有活干就挺好。”
王兴初乐呵呵的跟新老板说话。
熊贵清聊了几句,就往家走。
见儿子回来了,老妈埋怨道:“咋才回来呢!赶紧洗手吃饭了。”
“嗯。”
熊贵清像没事人一样,洗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