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会派人跟着你过去，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只管离开。”
宁虞点头，坐上车前往寒山公馆。
到了那个废弃的公馆，和照片上面差不多，这边人烟稀少，听说是因为以前闹过鬼，所以就直接荒废了。
宁虞身后站着不少人，方远辉在那边的车子里，暗地里还有不少人在。
刚刚看到的照片上的老人果然出现在宁虞面前。
“宁小姐，还请你一个人进去，你放心，我们没有恶意。”
宁虞身后的人瞪着他，但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宁虞注意到这个人的身体有些虚无，像是投影出来的。
“我没事。”宁虞摆了摆手，跟着那个投影走了进去，
寒山公馆的门半敞着，宁虞伸手推开走了进去。
“初次见面，有失礼貌的地方还请您多多担待。”
昏暗杂乱的公馆里，身形高挑的男人戴着一张恶鬼面具，直勾勾地看向宁虞。
“不以真容示人，还一直叫我过来？”
男人手指摸上自己的面具又停下，语气歉意地说：“抱歉，面有恶疾，怕吓着您。”
宁虞没有抓着这一点不放，她进来之后，那个投影就不见了，还有眼前这个人一直对她用尊称，明明听声音，年纪应该比她大很多。
“你怎么知道刚刚来的那个人是假的？”
男人轻轻啊了一声：“因为我没有感知到。”
宁虞扬眉：“感知到什么？”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反倒是说：“你要是不想让我们后面的对话让其他人听到，就把身上的那些监听设备关掉。”
宁虞摸着自己的袖口。
“宁虞，别听他的。”方远辉的声音传到了宁虞的耳朵里。
男人像是听到了方远辉的声音，“我不叫他们跟来，就是想好好跟你说说关于你突然觉醒的东西，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傅，傅灵山。”
宁虞掐灭了通讯，因为傅灵山提到了那个突然觉醒的东西，是在说卡槽系统吗？
“宁虞？”方远辉喊了好几次没有回应，扭头对后面的人说，“去查查傅温前辈父亲那一辈还有什么人。”
傅温没有后代，她去世的时候很年轻，宁虞也知道这一点。
“你姓傅，是傅温前辈父亲那边的，对于这些东西，你知道什么？”
宁虞没有说起卡槽系统的事情，她不想被傅灵山诈出来。
“你不用紧张，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你跟傅温前辈一样吗？”
宁虞就是想，也不会说出来，她不是傻子，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像是没想到宁虞会是这样的反应，傅灵山忽然笑出声来。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性子，那我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聊一聊你的……卡槽系统。”
砰——
这句话就像是一块巨石砸进水里，宁虞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宁虞，还记得你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