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一夜无话,待到第二日众人与空如大师告辞,王徽之引路这就通过密道转到了大墓之内。
这密道是十分隐秘,原来竟然是藏在玉清元始天尊的金身之后。
且说,众人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这才来到了大墓一处石门前。
就见这块石门上面绘制星辰图,王徽之是用手指在上面划过,将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相连,紧接着石门是应声而开。
众人进了大墓之中,慕容超是轻车熟路的走到石棺旁边,转动石棺前面的一朵莲花,只见石棺是应声的抬起,然后是向一旁移动,紧接着就见地上现出一个金丝檀木的石匣。
慕容超取出石匣,然后打开,只见里面果然是传国玉玺。
就见这传国玉玺乃是上古和氏璧所制作,圆四寸上纽交五爪金龙,上书八个秦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原来,传国玉玺本是秦丞相李斯奉秦始皇之命,用和氏璧镌刻而成为中国历代正统皇帝权利信物。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
王徽之接过传国玉玺后世叹息一声道:“传国玉玺得之则受命于天,失之则国之将倾倒,多少帝王为此而征伐连连,多少生灵因此而背井离乡,真是可叹呀。”
王徽之说着,把传国玉玺用黄布包裹严实,然后是拿起金丝檀木的木盒朝着地上摔下,慕容超和可足浑丹是惊叫,刚喊出了一声:“哎呀”,就见那木盒是摔了一个粉碎。
紧接着慕容超是大吃一惊。
原来,这木盒是有夹层,木盒摔碎之后,里面竟然掉出了一张绢纸。
王徽之是走上前去捡起绢纸,然后看了一下紧接着交给慕容超,说道:“此物本与你有缘,你且看来这是什么。”
慕容超接过来一看,更是惊骇半晌。
这绢纸不是别物,正是名满天下的《兰亭集序》。
慕容超不解的问道:“伯父,《兰亭集序》怎么会藏在传国玉玺之中”
王徽之说道:“家父所做《兰亭集序》的本来藏着晋室在北方宝藏秘密,所以藏在传国玉玺内不足为奇,只可惜晋愍帝司马邺驾崩之后,传国玉玺辗转流落到苻坚手里,然而他们又岂能知道这里面的秘密,所以《兰亭集序》从来就没有被人知道,故而才完好无损。”
慕容超问道:“伯父,如此大事又怎么会与我有关呢向来是必有一段缘故吧”
王徽之是哈哈大笑,说道:“贤侄有所不知,想我先祖原籍琅琊临沂,家父当初做《兰亭集序》并非晨乘兴所为,只是晋朝经历八王之乱之后,晋愍帝司马邺对于社稷深感忧虑,为了汲取教训才让家父执笔,以书藏宝在其中暗下隐笔,至于说这隐笔是为了什么,你且稍后自然会明白。”
说着,王徽之指着《兰亭集序》说道:“贤侄请看这几句,‘《兰亭集序》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山阴之兰亭悟言一室之内当其欣于所遇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录其所述’”
慕容超看后觉得似乎是有所指,于是问道:“这像是在说一个时间,又讲了一个地方,又像是在说一件事情。”
王徽之点点头,说道:“正是,正是,贤侄且看,这里面的山阴二字,何为山阴并非山阴县,山阴是暗指一个地名,山之阴者为北方,那么北方哪个地方可以称得上山之阴呢”
慕容超似乎有所感悟,不住的喃喃自语随后是恍然大悟,回道:“山阴,山阴,山之阴,北方,莫非是指北地郡”
王徽之听后是哈哈大笑,说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贤侄果然聪慧过人,一点即破,山阴之地,正是北地郡。”
慕容超又接连看了几遍《兰亭集序》才是恍然大悟,说道:“伯父,这样理解你看对不对,此是暗指北地有一处兰亭,至于过随后的事情定是在兰亭中所有的奇遇”
王徽之点点头,然后正色的冲着慕容超,回道:“正是如此,只不过贤侄如果有缘找到此处之后,事关家父为何在《兰亭集序》中留下暗语,你与这有什么关联,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天机不可泄露呀。”
慕容超伸手接过王徽之递来的《兰亭集序》,然后转入怀中,然后三人并没有在大墓中逗留,而是沿着原路返回道观。
此时,已经是接近正午时分,空如大师留众人用过斋饭之后,众人便告辞离去。
三人骑马到了大道之上,王徽之说道:“贤侄,咱们就此别过,你且好自为之。”
慕容超是连忙向王徽之拱手施礼告别,随后王徽之是骑着马往建康方向绝尘而去。
再说,慕容超和可足浑丹一商量,长安城正值混乱之际,还是直接赶往北地郡的为妙。
于是,两人这才要骑马直接赶赴北地郡,随后才要引出来揭开八瓣秦钥秘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