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诺瓦依连长,你可想死我了!”
我从战壕里窜出来以后,一点当老大的沉稳劲儿都没有,过去就照着那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壮汉胸口用力锤了一拳,随后,根本不管他钻林子时身上粘了多少土,一把就将人搂到了怀里。
我要以此来缓解两个陌生人初见的尴尬,还要化解诺瓦依这小子对于背叛佤邦之后的心理负担,要不然人家凭什么给你效死力?
这时候应该怎么办?
说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不纯有病么!
人家刚投靠你,你咔嚓往人伤口上撒一把盐是吧?
所以我对一切都只字不提,只用最亲昵的肢体动作去暖人心。
“许爷!”
诺外依那个又高又大的汉子瞪着俩牛蛋一样的眼睛,在挣脱了我怀抱后,看了过来。
我知道他要说啥。
他要说他们爆破连不是怂人,是包少爷真一点希望都不给,这才改旗易帜的。
人嘛,不都得找个借口。
可这玩意儿只要对你有利,你就让他找呗。
“我懂,我都懂!”
我故意将情绪压下来了一点,就一点,不然看着假。
“这么大一份家业,说撒手给人家,就给了,换了谁也得心里憋口气,更何况这一个个的都是龙精虎猛的汉子,谁能吞得下这个委屈?”
“反正我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