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感受过俩人搞对象时候的斗嘴,也没感受过和好后的欣慰,更没感受过刚刚和好,男的就奔下三路伸手的贱模样。
仿佛在使用完风灵月影后,总算想正正经经的玩一把了,结果一开局就特么碰上了大树守卫,让人虐的那叫一个惨。
所以,我们俩在清晨醒来以后,我召唤他“走,跟哥去发红包。”
人家的回答却是“都谁啊?”
瞧见没,这小子知道问‘都有谁’了,这说明他开始心存芥蒂了。
我实话实说后,他来了一句“行,哥,我去换个衣服洗个澡,一会儿去司法委找你们。”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还学会撒谎了。
我眼看着一上午的时间慢慢过去,后面桌面上的美子也逐渐减少,当该领红包的人都领完了,才说了一句“行了,收。”
不是我不想和老乔一样,背着手在自己的地盘上溜达一圈,亲切的问问那些摆摊的佤族说“生意怎么样啊?”
而是筱筱她闺蜜来了,大老远的远渡重洋,由西方坐飞机到了泰国后,又专门带着护照过口岸来到了勐能。
这我能不见么?
都是提前说好的。
他们在司法委外面开始收拾残局,我则晃晃悠悠回到了楼上,跟在我身后的,是筱筱、于老师、白狼三人,等我们顺着电梯来到了顶楼我那间小办公室,才推开房门,一个穿着皮夹克、牛仔裤、白衬衣的女人已经在里面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