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显然并不单纯,可硬要说的话,那大概是子子孙孙传承下来,骨子里藏着的卑贱与残忍吧。
清晨,艾洛反复打量着,被阳光照耀的鳞光闪闪的金币,旁边的枕边还有一小袋子。
“27枚金枚么,现在就给我了,还多加了两枚,相当于,这辈子啥也不做,也能维持高品质的优雅,只要随手一掷,或许就能改变一名护工的命运,呵呵……金钱,权利,名誉果真是令人着迷,沉沦的危险玩意……就像是安徒生的红舞鞋。”艾洛有些后怕并心想着,缓缓移动着缠满绷带的身躯,把钱放回了袋子里。
恰到此处,一名护工走进门,他见此,不屑的冷哼一声,又转过头,满面嫌弃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而已。”护工心想着。
二个月后,艾洛出了院,终于与婀朵博,焱两人相见。
见艾洛无碍,他们自然放心,但也察觉到他先前受的伤并不轻,艾洛不打自招,说自己已然反省,具体的事情不便细说,两人由于之前的遭遇,也就心领神会了。
狂乱的秋风扫着落叶,夏日远去。期间,艾洛结识了一些同派系的前辈,他们有意无意的传递了一些经验,并无明显的隔阂,他感到暖心。但……也不是太好,艾洛的挚友,焱的境况就糟糕透了,不仅仅是发色,相较于他人,他一切都不截然不同。
“我说,眼看秋天都要过去了,你好歹换件厚点的衣服,我是说好一点,会一点也应该尝试去结交新的朋友,升职后为何反而好像刻意和老朋友混的更久了。”公会一楼,艾洛装腔作势,试探性的开玩笑,指责道。
“啊你是说想让我六亲不认那些优柔华贵的人,我可攀不起,不找熟人,不然,听他们唾弃,见他们总是劝你和我断绝关系,还是说和你这个大忙人,整日交流啊。”焱憋屈,不爽的回道,艾洛一时呛着了,却自觉惭愧,心生崇敬。
“对不起,现实麻烦你也知道……不讲这些,具体套路流程我,婀朵博已经差不多走完了,我们三人去旅游好了,舒缓下严肃沉重的心情。”
艾洛随口说着,焱心情变好,又恢复为先前爽朗的模样,笑着答道:“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想花些时间向你讨教,不过……到时候,可别反悔就是了。”
说完,焱拍了拍艾洛的焱,高兴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