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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大天尊闻言，看了一眼姜祁，笑道：“为了你的弟子而来？所求何事？”
口中问着，但大天尊却已经有了预料，再次看了一眼姜祁，嘴角带起一抹微笑。
好小子，还真是给了朕一个惊喜。
这般的天资，堪称三界唯一了。
“我这弟子，一步窥破混元一气之境。”
杨戬声音不大，但落在众多仙神的耳朵里，却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按理来说，在场的人都是有背景有实力的大佬，最次最次的五品天官，往上数一数也有不少的大佬做背景。
能在天庭混到凌霄殿的，就没有简单的人物。
混元一气的境界，对一般修行者来说，可能是很大的震惊，但对于这些人来说，不能说是司空见惯，最多也只是有些惊奇而已。
但这事也得分人。
一步窥破混元一气境界，这就夸张了。
要不是仙神们都知道杨戬不是会撒谎的人，否则是一点也不会信的。
在最初的惊讶之后，所有人都看向了杨戬身后的姜祁。
十五岁的天仙，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可十五岁窥破混元一气境界，甚至是一步踏破。
这简直就是离谱到了家。
这真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姜祁。”
这时，大天尊开口喊了姜祁一声。
迎着大天尊的注视，姜祁上前两步，行礼道：“晚辈姜祁，见过大天尊。”
“你自己，应该也有所感觉吧？”
大天尊说着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闻言，姜祁正准备开口，却发现周围陡然安静了下来。
待姜祁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凌霄殿了。
周围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没有半点的亮光。
而自己就这么悬浮在了黑暗之中。
在自己的面前，则是熟悉的大天尊的身影。
“这里是不可知之地。”
大天尊微笑着开口说道。
不可知之地？
姜祁闻言愣了一下，没有去追问，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大天尊的下文。
“混元一气的境界没有那么简单。”
大天尊慢慢的踱步来到了姜祁面前，轻声道：“你应当也有察觉，你参悟到的，不是真正的混元一气之路。”
“或者说，是不完整的道路。”
闻言，姜祁默然的点点头，他很清晰的感觉到，混元一气的道路就在自己的脚下，但就是有一种不想迈过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强烈，非常的强烈。
就好像，现在迈过去，就会后悔一辈子一样。
姜祁只能在心里劝自己，不一定要现在就迈过去，毕竟自己刚刚晋升天仙，境界还没有彻底的稳固，倒也不急于一时。
时间还有的是，一个无暇的根基比什么都重要。
这样，那种诡异的感觉才消退了一些，但依旧存在。
如今，大天尊一言道破了姜祁这纠结的状态，也让姜祁知道，混元一气的境界，似乎另有玄妙？
在自己还没有看到的角落。
“还请舅姥爷指教。”
姜祁深深的躬身行礼，口中也换了一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