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它,只需要短短数年战争,甚至是,一战而天下溃。
他怎可能去赌呢。
他要把一切,都扼杀在萌芽。
他要做的,是保护好这个盛世。
“王相,你今年多少了。”
“禀陛下,臣四十有九。”
“是啊,时间好快。朕都长你七岁。”
“陛下”王相有些哽咽。宋宗摆摆手,“王相,你说、大唐,怎么做到又盛、又强。”
“陛下,大唐盛世,非一日之功。”
“哦,”宋宗点点头,又道:“那你说,大魏,又是怎么做到,内盛外强的。”
“陛下。”王文景叩头道:“大魏,是有人相助,是诸方合力,是新起之国,方才有此际遇。”
“哦。际遇。”宋宗重复一遍,随即再问:“那我大宋,比大唐久,人比大魏多。为什么,我大宋,就没有强大。也是因为,没有际遇。”
“不,臣该死,请陛下降罪。”
宋宗摆摆手,似失去再交谈下去的必要。王文景回忆着这最后的对话。
他仰头望向府外:那漫天的飞花,那前日留存下的七夕美好,那一路路,一户户,喜气盈盈的欢乐色彩。他再次坚定了信心。
“这盛世。当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