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有些凉,估计是礼服的缘故,他脱了身上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用自己的手去暖她的,像样将凉凉的手变暖和一些。
“后来莫若云告诉我,是大哥构陷的我,那时我不信,亲自去问了爷爷,那一次,我头一次清晰的看到,岁月在他身上留在的痕迹,人一下子就变苍老了许多。”
当时他还不知道门口还有个偷听的人,若不是保姆告诉他。
他至今还被蒙在鼓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莫若云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他将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我,可我不相信那就是全部,因为这里头,没有出现任何莫若云的身影。”
只能说莫若云这人藏的很深,从小就会演。
这趟回来,估计是国外的牛排吃多了,脑子里全是牛粪,竟然没了小时候的聪明劲儿。
“可爷爷却不这样认为,或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对于莫若云,他总是多出几分耐心,关于她的要求也是无有不应的。”
“她小时候一定长相乖巧。”
以前村里的长辈对于长相乖巧的女娃子是没有抵抗力,这她是亲眼见识过的。
自己长的不乖巧,但师傅对自己没话说,也没让她感受到村里的嘲讽和不好的言语攻击。
“这些年在国外看着大哥的人来信说他一直在搞科研,具体做的什么也不知道,但同莫若云做的一样,或许是继续追求她的脚步吧。”
“你大哥这舔狗当的,真是尽职尽责。”
舔着舔着,去坑害自己的亲弟弟。
舔着舔着,玩脱了,将自己送出了国。
舔着舔着,还要去追随心爱之人的未来路线。
漫长绵延的声音围绕在她耳边,在黑暗之中,让人生不出一丝的害怕之意。
身上的西装外套,牢牢的盖在她身上,温度回笼几度。
但也只是几度。
不知道哪儿吹来的风,冷风席卷在她身上。
寒噤从内而外的宣泄出来,颤抖得停不下来。
温暖的体温似乎成了她汲取热源的唯一途径,可她不敢动。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躺着是现在唯一对自己好的方法。
“要不你将手放在我怀里,这样能暖和些。”
她的手最开始有了些温度,可没过多久又凉了下去。
直到他想将在往上抱几分,一声闷哼传来。
他意识到不对劲,直接打开了手电筒。
这才发现,怀里的人面色苍白的不像话。
“你哪里受伤了?!”
这个死女人,竟然在硬撑。
脑中白光一闪,他想起一件事。
她似乎从未动过……
“你疯了,为什么不早说!”
她的腿被大石块压着,动弹不了。
也许是之前推他的那一把,这才没让他被压。
“你这么大声,是想早点超度我?”
她有气无力的话语,就算是受伤,也不忘回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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