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和蒋序上过几次床,她安下心,并不是她对蒋序的性吸引力不足,也不是蒋序性冷淡。
不过像现在这样他主动又热情地来跟她讨要,确实是头一回。
沈幼恩这会儿被身体的浪潮冲昏了头脑,完全没办法思考太多,满心耽溺其中。
热潮过后,沈幼恩才记起不久前自己荒谬的怀疑。
察觉他起身下床,她立马从后面抱住他:“干什么?又要去冲澡吗?”
他微微偏头,往后看她,“嗯”了一声。
沈幼恩扒着他不松手,整个身体扑住他的背:“冲澡怎么能不带我?我身上也全都是汗。”
“你先歇一会儿再去?”他提议,往后伸手轻轻摸她的脸。
沈幼恩摇头:“不要。我要和你一起洗。我们还没有一起洗过澡。”
他似笑非笑:“也不害臊。”
他不说还好,他说了,沈幼恩确实感到脸灼。但她本身对男女之事并不保守。
“为什么要害臊?我们可是男女朋友欸,比洗澡更亲密的事情都干过几次了。”
说话间,她的脸从他的左侧肩膀往前凑。
不仅仅方便与他说话,更是想要看一看他的裸 体。
蒋序的裸 体,她至今都没有正儿八经地观赏过。
奈何被子拢了半截在他的身上,她没能瞧见她真正想看的位置。
沈幼恩厚着脸皮要将被子拉开。
他及时察觉,按了回去:“嗯?”
“不是说要冲澡?还不去啊?”沈幼恩糯糯软软地调侃,“难道真正害臊的人其实是序哥哥你啊?”
他轻笑一声,最终似有些无奈,就着她趴在他后背的姿势,从床边直接站起身。
沈幼恩差点滑落回床上,两条手臂忙不迭圈紧他的脖子,两条腿也盘到他的腰间,牢牢地挂住他。
他的手掌伸来后面托住她的身体。
干燥宽厚的触感贴紧她臀部的皮肤,沈幼恩的脸不由自主地发烫,仿佛先前豪言没什么可害臊的人并不是她。
注意力被他分散,加上视线受阻,等由他背去浴室,沈幼恩才重新记起这茬。
两人进入淋浴间,他半蹲身放她站回地面的时候,她立马掰过他的身体,使得他转过来与她面对面。
看清楚的一瞬间,沈幼恩急遽后退,后背嘭地重重撞上玻璃门。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了?”
“别过来!”沈幼恩拒绝他的触碰,呼吸急促,惊骇地怒目瞪他,“你、你、你是蒋弗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