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染走出房间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踩在凉凉的地板,她又想打喷嚏了,可她又不想回去。
“啊楸——”池染捂着鼻子。
傅司承冷着一张脸走出卧室,手里拿着她的粉色棉拖,他将棉拖扔在她面前,池染抬头看到他臭着一张脸。
池染穿上棉拖,傅司承从她面前走过,下楼。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餐厅,萧清然早已坐在了椅子上,她坐的位置正好是池染的。
池染倒是没想那么多,她在萧清然旁边坐下,傅司承拉开椅子,坐在池染对面。
萧清然这次倒是安安分分,沉默地吃饭。
饭后,傅司承找了医药箱,他取出温度计,一把揽过池染,抬起她的手,将温度计放在她腋下,动作一气呵成。
池染一脸懵,她仰头看傅司承,脸贴到了他下巴。
傅司承低眸看她,俊脸没什么表情。
“我没发烧,可能就是感冒了,晚上吃点药就好。”池染开口。
傅司承没搭理她,池染吐了吐舌头,坐好。
萧清然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便看到这一幕,她气得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池染确实没发烧,傅司承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盒感冒药放在茶几上。
“你今晚不用工作?”池染看了他一眼,希望他可以赶紧走,不要影响她看电视。
傅司承双手抱臂靠在沙发,竟也看起了电影。
池染津津有味地看电视,随后她发现这部电影不是爱情片,竟然是悬疑恐怖片,清然怎么选了这个影片啊,她最怕就是看这个!
里面有些恐怖镜头太血腥了,她不敢看。
傅司承见池染这么淡定,他不信,他倾身看了她一眼,谁知池染早已闭上了眼睛,闭得紧紧的。
难怪。
傅司承勾了勾嘴角,他拿起遥控调高了声音,池染睁开一只眼,看到的画面正好是天台杀人,她大叫一声,整个人跨坐在傅司承怀里,她像只鸵鸟缩在他怀里,身子微微颤抖,说话都结巴了,“傅司承,他、他好残暴啊,杀完了没?”
傅司承宛如大提琴低沉缓慢的声音在池染头顶响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