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染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只手包成粽子,一只手打着点滴,吃饭真不方便。
傅司承先是喂她喝汤,他吹了吹,送到她嘴边,池染喝了一口,立即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汤,这么难喝?”
“猪肝汤。”
“我最讨厌吃动物内脏,不喝行不行?”
“不行。”
“为什么?!”
“补血。”
“……”
池染喝了整整一罐猪肝汤,她都快吐了。
就连饭菜全部都是益气补血的。
吃完饭,池染的点滴也打完了,得再换一瓶。
护士进来换了一瓶,又走了出去。
傅司承从床头桌上拿出一支药膏,“扣子解开。”
“……做什么?”
“涂药。”
池染别别扭扭,“要不我自己来吧。”
“用你那包得像粽子的右手,还是打着点滴不灵活的左手?”
“……”
傅司承坐在床上,他伸手要去解她的扣子,池染看了看周围,窗帘还没拉呢。
“窗帘没拉。”池染声若蚊子。
“这里是最高层。”
傅司承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
他神色认真地替她擦药,每一处都擦到,池染刚开始很不好意思,但看到傅司承一脸正派,一点邪恶心思都没有,她也就放心了。
擦完药,傅司承拉起她的衣服,帮她扣上扣子。
他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后又拿一支药膏,替她肿起的脸颊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