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万一有什么情况再来傅家,他可不能连一套可换的衣服都没有。
“是。”
萧澜渊伸手拎起那套衣裳,竟然让他穿这样的护院服饰?
他把那套衣裳抛到了一边,裹紧了披风。
反正也不冷,现在他身体里的火烧得他都快要冒烟了。
傅昭宁端了一碗汤药回来,看到他还是裹着自己的披风,立即就瞪大了眼睛,“让你穿衣服没听到?”
“热,不想穿。”
“你——”
傅昭宁咬牙切齿,这不想穿,就只是裹着一件披风,万一披风扯掉了,那她岂不是要长针眼?
“再说,本王刚才已经把你看光了,你要是觉得不甘,我可以随时掀开披风弥补你。”
萧澜渊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里似有火苗在跳跃。
“你再说,我一颗药毒死你。”傅昭宁瞪了他一眼,够无耻的。“把药喝了!”
“你不用诊脉,就知道我中的什么毒?”
“你说呢?”
萧澜渊没再说什么,接过了那碗汤药,一口喝完。
“还真不怕我毒死你。”傅昭宁看他喝完,接过了碗放到桌子,又拿出了银针来,“扎几针。”
又扎?
萧澜渊叹了口气。“其实王妃完全可以考虑一下另一种解毒的方式,我们是夫妻。”
“啪。”
傅昭宁伸手毫不客气地拍在了他背上,让他猛咳了起来。
“都要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