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了,但在这次傅昭宁说癸水来了的时候莫名地就想到了那遥远的记忆。
所以他今晚能早些处理完事务回来,就替她揉腰。
还真别说,他大手用内力这么轻揉着,傅昭宁舒服得跟猫儿被顺毛似的,想睡。
但是想到这一晚是安年的新婚之夜,她又不免八卦了起来。
“你说,安御史会不会跟南瓷公主洞房?”
腰上的手停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又揉了起来。
“会。”
萧澜渊这个字是从齿间迸出来的。
就是觉得自己有些心伤。
他成亲两年了,还没有洞房。
但是他就这么一手促成安年和南瓷公主的亲事,人家今晚就洞房花烛夜。
傅昭宁脑海里就不免产生了点儿废料,想象了一下安年和南瓷公主,她偷笑了好一会儿,才又问萧澜渊,“安年真心喜欢南瓷公主?”
“想必是有几分喜欢的。”
要是不喜欢,都八九个月了,安年还和南瓷公主常常待在一起?
凭安年的心计,真要避开南瓷公主有的是办法。
但要说深爱,这就难说了。
“安年那个人看着温文尔雅,其实不容易交心。”萧澜渊说,“他的亲事,本来也该是各方考量,看看哪家姑娘合适的。”
不会是什么情情爱爱,非卿不娶。
如今能娶他有几分喜欢的南瓷公主已是很好了。
傅昭宁还是不解,“你是心血来潮让他们成亲的吧?明天皇上就会收到消息,你想好怎么应对皇上的雷霆大火了吗?”
皇上估计会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