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是过来人,都知道一穷二白的白老师刚来,啥也没有,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一棵大树都没有,看这个天,今天搞不好又要刮沙尘暴,让他们吃顿好的留个念想!”
曾云风把脸擦完之后,把一点黄黄的水倒在桶里,这个地方的水可金贵的很,要节约点用,没办法,这个地方就是个鬼样子,在井打起来之前,估计要苦哈哈很久。
曾云风看着桶里的水都有些想法,是不是要搞一个过滤装置?然后反复利用。
曾云风骑着自行车从村里过,突然闻到一阵很浓的香气,曾云风停了下来,看着一位中年人说道“喊水叔,你这是干啥嘞?”
“啊,是永富,这不是今天金滩村又来一批人吗?得福说,这批人来了之后,咱们村就够60户了,到时候就可以通电了,俺们做的东西好好招待一下他们,别到时候又给跑喽。”
曾云风看了看,喊水叔锅里煮的东西,是白面坨坨,平常的时候可是拿不出来的,平常都是土豆打底,偶尔白面。
这个时间段整个西海固地区是相对于其他中原地区相对落后的地方,因为这里的交通,地势和自然环境让他落后于其他的发展地段,这也是没办法的情况。
“叔,你这光光煮白面肯定不够的,他们走了这么远的路,给他们弄点肉吃,额家还有几扇熏羊肉,等一下让水花给你拿过来,多少放一点放在里面,人是不是就留下来了?咱们村到时候越来越好了,你说是不是?”
“唉,那咋好意思吗,不过永富,你这觉悟高啊!”
“你说的对,要不是得福和张主任一起努力跟供电局努力申请,咱们搞不好,要80户才能通电,今天是个机会,咱们一定要把握住了。”
喊水叔看了一眼曾云风,第一次感觉这个孩子看起来这么顺眼。
他原先还跟曾云风的舅舅发生过矛盾,李老栓现在曾云风的老丈人愣是让他的舅舅把老丈人头打破了,就是因为和水花的婚事的原因,他还在他们中间劝过架。
他都以为永富这个孩子应该是跟他舅舅是一个性子的孩子,但是没想到移民村搬到一起住了之后,永富这个人让他真正看清了真是不错,原来这个孩子是一个真正大度心中有乡亲的孩子。
“咦~~~永富这娃,真是富了,现在也是有钱了呢!现在是金滩村砖瓦房第一人,现在还有羊肉拿出来,这么不错啊,以后拿点熏羊肉给你叔额也吃点吗!”
“叔,有啥说的?只要有额们一口吃的,你到额家做客,那么还能亏待你吗?是不是。”
听完曾云风的的话,这个黑皴皴的大叔笑的都见不到眼睛。
喊水叔看了一眼这个说话的人说道“大有啊,你不是去拉水去了吗?怎么哪儿都有你!”
“咋了吗!”大有叔非常不痛快,羊肉都要到嘴了,被这个夯货发小给打断了。
“咦~~~原来涌泉村的那个扶贫珍珠鸡都被你吃了,一只都不剩,还不够啊,你还想着永富的羊肉嘞,这是招待新庄户的!没你的份!”喊水叔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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