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全看着曾云风他的身体都开始在发抖。
安道全抖了好一会儿,这才安定下来。
“明人不说暗话,我也懂一些岐黄之书,晁天王之死,你在中间究竟做了多少,如实招来,否则我饶了我饶得了你,阮小二阮小七等一众人等饶不得你。”
安道全被吓过之后,陡然整个身体完全松懈下来,像是卸下了一个大石头。
“既然柴大官人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再隐瞒,晁天王原先只是有一些浅薄的毒药而已,只不过后来越发的厉害,这其中有人给他上了新药。”
“吴用,是不是见过你了!”
安道全点了点头。
曾云风松开了安道全的手,端起了茶杯,说道“好,我这里,也如同晁天王那里的是一样,让我三头两日缠绵病榻,其他你可不敢随便说。”
“柴大官人,放心,我的嘴一向很严。”
“好,我这里有两本书,拿去看一看,也许对你会有些裨益。”曾云风说着从一个锦盒里掏出了两本书,递给了安道全,安道全有些犹豫把书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翻了两页之后,眼神放光。
“谢谢,谢谢柴大官人!”安道全一再拱手施礼,然后才缓缓退去。
这时从屏风之后走出来一个人,赫然就是林冲“果然不出哥哥所料,晁天王的死有蹊跷。”
曾云风这个时候靠在了太师椅上,放下书,仰天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身在这世间,一刻也不停的斗争,何必呀。”
曾云风闭着眼睛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显得疲惫不堪。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转眼之间就是除夕,曾云风一直在病怏怏之间来回的摆渡,连宋江都有些习惯了。
晁盖的坟头旁边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刘唐等人跪在晁盖的坟茔之前叩拜,然后烧钱献上供品。
曾云风披着皮裘,一脸苍白来到了晁盖的坟前。
阮小七几人回过头来看着曾云风有些诧异,这梁山之上,在这除夕之夜,居然除了他们还有能记得晁盖的人,他们也没想到,曾云风居然还能记得晁盖。
“哥哥也来祭拜晁天王。”曾云风笑了笑,看着他们又是焚香又是烧纸,又是献供品的,有些无奈,从怀中掏出一壶酒。
“不是,我是来找他喝酒的,没你们这么多麻烦,兄弟之间哪有这么多规矩啊。”曾云风说着用嘴咬开了酒瓶的瓶塞,将半瓶酒倒在了晁天王的坟前。
对着晁天王的坟茔说道“晁天王,今天是除夕夜,我来看看你,这一壶酒,你我兄弟,两人各分一半,就如同我刚上梁山之日,敬你的一碗酒,你一碗,我一碗,喝了就算过了年了。”
曾云风说完将半瓶酒咕咚咕咚的干掉,然后将酒瓶吗在了原先的位置,那个地方密密麻麻的放着酒瓶。
阮小七这才说道“原来这酒瓶是你放的。”
“晁天王他有没有子嗣也没有后代,谁人能陪他喝呢?这不也就我这将死之人经常来陪他喝一喝。”
曾云风说完咳嗽了两声,掩了自己身上的黑色皮裘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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