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的阎君摸摸自己的胡须,点点头“此言有理,不予他废话,那就炸一炸吧。”
顿时,牛头马面就拽起了孙德海往油鼎上面靠,孙德海刚刚靠近油锅,就发现炽热难当,孙德海拼命的往后挣扎,使劲的蹬着脚,可是被牛头马面紧紧拽住他哪里挣扎得动,连忙喊道“阎王爷饶命,饶命啊,我说,我说!”孙德海立刻就涕泪横流,瘫软成了一坨。
牛头马面又拽起了孙德海往前一扔,孙德海直接扑到在地吃了一口土,拿手一抹嘴,这里是土,土里全是鲜血,接着蹭蹭的往后退,又被牛头一脚踹了回来。
孙德海接下来就竹筒倒豆子的把他和张进的事情娓娓道来。
上面的阎王越听越怒,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把孙德海吓得的是魂不守舍。
“你这厮怎的如此无耻,左右,她还有十五年阳寿吗?朕现在就要让他下地狱。”
这时穿着白袍的那位汗都要下来了,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啊,赶忙说道“阎君这,这,这不符合规矩。”
阎君一拍桌子怒骂道“到朕这里,还要什么规矩,这种人不到地府报道,难道还要在阳间多活十五载吗,朕不管,你想办法。”阎君说着,把腿一翘,使起性子来。
旁边穿白袍的那位擦了擦汗苦笑着对着阎王说道“阎王要人三更死,哪能留人到天明。”
“可是阎君,此人的父亲修桥铺路,救治乡民,在阴间阴德颇多啊,他儿子应有七十年阳寿,可是他儿子年过三旬,已经被他败得只剩十五年了,现在他的儿子也罪不致死啊,等他败完阳寿估计也就三五年,到时再拘他下狱不迟!”这时候孙德海把头连忙往地上磕“对呀对呀,阎王爷饶命,阎王爷饶命啊,我定学我父多多积累阴德,悔过,痛改前非!饶命啊!”
阎君愤恨的拍了拍桌子说道“也罢,既然谢必安你给他求情,那就给他七日的时间,可是朕没有那么多耐性,若是他七日时间还了结不了此事,就抓他来下地狱,退堂!”
阎君说着甩了甩袖子就走了,显然没能把这个人抓来下地狱,他很不高兴。
这时白色白袍的人拖着长舌头来到孙德海的面前说“这次我救你一命,回头你得多多孝敬,不过还是要多多的修桥铺路,少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你这十五年的阳寿真的很快就敗完了,到时候你儿子都不会有。”
孙德海拼命点头,他在心里想,果然这财能通神,就是到了阴曹地府钱也是有用的,还好自己还有十五年,真的不能可劲的祸祸,可不能让孙家断了香火。
这时的孙德海回过神来说道“不知上神,小民要把这孝敬送到哪里啊?”
“你就送到城隍庙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们自会来取。”
“谢上神,谢上神!”
“别谢,要先要给你上个记号,否则你到时候没有记性,还是要取你的命的,到时候一找就到。”说着就看见那牛头人拿着一个红色的铁烙印拽开孙德海的手,在他的手上摁下一个紫红色的烙印。
孙德海一声惨叫,只觉得头疼欲裂,突然感觉眼前一晕。
孙德海啊的一声大叫着醒来,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家中,旁边睡着的正是他自己的娇媚可人的裸身小妾,可是他身后全是冷汗,看着外面的还没有亮的夜色,仿佛在那夜色之中有人在默默注视自己一般。
此时的阮小七在后堂,一边脱着黑色龙袍衮服,一边嘟囔“还好没有做官,这穿的里面三层外面三层,可是把爷爷热死了,哥哥这差事真是磨人!”
“可不是吗,这舌头一直滴口水,可是讨厌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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