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山之前,她从制药室里拿出了一小瓶酒,喝了几口。
暖暖身子吧。
这酒还是她当初想要用来捞第一桶金的时候产生的酿酒念头呢,不过年前就只试酿了一坛,装了一小壶在年夜饭的时候和祖父小飞他们喝了,剩下的她留在了制药室里。
喝了酒之后身子暖了一些。
傅昭宁继续往上爬。
腰间,束袖,还有领口处,她都已经藏好了防身和进攻的东西。
之前风吹过来的时候她还闻到了一点点奇怪的味道。
这一路她找得有些困难,但最后还是找到了这里,这种困难但又称得上顺利,没有走任何弯路和多费劲的感觉,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所以傅昭宁一直是把警觉性提到了最高的。
这山也不是很陡。
但是路很长,等她爬到了山顶时,天色已经完黑了。
借着淡淡雪光,傅昭宁看到了那个布篷。
她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在原地坐了下来,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饼,又拿出了那小壶酒。
坐在雪地里,傅昭宁一口饼一口酒地无声无息地吃着。
在不远处躲着的赵辰和木统领都愣住了。
到了这里很警惕,不会立即走到布篷前察看,他们可以理解。但就坐在雪地里吃喝起来,这一点他们就没有办法理解了啊!
而且是来找赫连飞的,是来救人的,她怎么还带饼,怎么还带酒?
“木哥,她喝的,是酒吧?”
赵辰都怀疑自己看错了。因为那确实是个白酒壶的样子,总不至于是装水的吧?
虽然闻不到味道。
木统领也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时间倒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