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君煜爵,歪了歪头,瞧着君煜爵笔下描绘着的倾城,啧啧的感叹道:“皇上画的皇后娘娘真是入神,想必宫里的工匠也不如皇上您对皇后娘娘了解了。”
“你到是会说话。”君煜爵嗤笑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倾城的画像,感觉纸张上面好像少了一点什么,他蹙眉沉默了半晌,再次抬手持笔,在一旁写下了一行字‘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福海瞧着君煜爵的字,笑眯眯地望着他,“皇上对皇后娘娘真是情深义重。”
“朕怎么觉得你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君煜爵蹙眉望着李福海。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李福海的原因,总是感觉李福海的话像是话里有话的感觉,但是却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奇怪。
李福海笑了笑,“老奴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却霸气十足,无形之中给人一种震慑力。
李福海颔首,“皇上总是觉得只做的事情密不透风,但是皇上可有想过这世上纸从来都包不住火”
君煜爵听到李福海的话,面色冰冷阴沉着,眼神之中散发着冰冷的目光,“你是何意!”话语之中充满了警告的语气。
李福海笑了笑,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对君煜爵阴沉着脸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老奴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皇上如此袒护皇后娘娘”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君煜爵抬手狠狠的拍击着桌面,伴随着一声剧烈的闷响声,桌子上的笔墨纸砚跟随着颤抖着。
李福海浑身一哆嗦,急忙的跪在了地上,“老奴别无他心,只是觉得皇上这样做有些不妥。”
“不妥!”君煜爵眉头紧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