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睡醒,就有佣人拿了一次性洗漱用品给他,他赶紧说,“谢谢。”
“不用客气,阮小姐交待过的。”佣人十分有礼貌的说完就下去了。
宋言洗漱完,就坐到了餐桌旁。
敏感的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有点诡异。
少爷好像脑袋上已经有了一片大草原……
昨晚上是江心宇,一大清早是双胞胎兄弟,他们竟然还住在一个房子里?
阮小姐真是厉害,究竟怎么平衡这些男人之间的关系的?
他们不吃醋打架吗?
宋言小心翼翼的瞧一眼薄行止。
果然看到俊美的男人面色黑沉,神情冷冽,眼神如同刀子一样,时不时的飞向碍眼的双胞胎兄弟。
走了一个江心宇,又来两个?
他心里焦躁,原本愉悦的心情随着双胞胎的出现,变得暴躁愤怒,难以自控。
“阮……苏,今天我们两个要出差。”梁白擦了擦唇角说道。
“是的,昨天的那件事情必须要处理。”梁黑也搭了一句腔。
“去吧。”阮苏喝了一口小米粥,“一切小心。”
非洲的矿脉竟然有中东的势力想要拦截,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件事情她交给双胞胎黑白两兄弟去做。
女人穿了一件水红的雪纺衬衣,那腰衬得越发盈盈一握,下身是一件雪纺及膝裙,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整个人仙儿得很。
因为要手术的原因,她没有带耳坠,脖子上戴了一条简洁的钻石项链。
那脖子修长如玉,侧首的时候,好像优美的天鹅一般。
她就坐在薄行止身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时不时的窜进薄行止的鼻息间。
惹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大掌情不自禁穿过垂落的桌布,悄悄的朝着女人的小手摸去。
阮苏:“……”
男人炙热干燥的手掌握着她的手,她想要挣脱,可是男人反而握得更紧。
她勾唇一笑,明媚若骄阳,穿了高跟鞋的脚在桌子底下朝着薄行止的方向狠狠踩上去。
薄行止面无表情。
“啊!你踩我干嘛?”梁白惨叫一声,瞪向梁黑。
梁黑一脸莫名其妙,“我没踩你!”
阮苏:“……”
男人勾唇一笑,眼底都是笑意,随即松开女人的手,“现在开心了吗?”
阮苏沉默了一会儿,“挺开心。”
反正不是她疼。
薄行止给她夹了一块红豆饼,“以前在家你挺喜欢吃这个的。”
“可惜我现在不喜欢吃了。”阮苏将红豆饼夹到薄行止盘子里,“你自己吃吧。”
她细白的手指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唇角,起身就往外走。
薄行止见状,丢下手中的筷子,立刻跟上。
宋言忙不迭的又抓了一个包子,也跟上去。
别墅车库,有一个黑衣大汉正站在一辆路虎前,看到阮苏立刻道,“阮小姐,今天我送你。”
“不必,我自己开车就行。”阮苏看了一眼手表,因为薄行止的原因,她起得有点晚。
再不过去,手术时间就会往后推,她一向是个准时的人。
薄行止霸道的走过来,“我送你。”
“我没空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阮苏清冷的说,拉开车门,正准备坐上驾驶座。
薄行止皱了眉,大掌扣住她的皓腕,俊脸浮现紧张,“你会开车?”
“很奇怪?”阮苏那张美丽无双的容颜在清晨的阳光下越发迷人耀眼,“毕竟我只是前妻,不了解我也很正常。”
“你不是赶时间?”薄行止指了指那栋独立公寓的楼顶,“我的私人飞机在上面。比你开车快得多。”
阮苏微微眯眸。
夫妻四年,这男人对她的一些神情倒是挺了解。
“我当你默认。”薄行止拽住她的手腕,开始往那栋独立公寓走。
直接进了电梯,上了天台。
私人飞机安静的停在上面。
薄行止亲自驾驶飞机,朝着医院前进。
阮苏路上就接到院长的电话,“阮医生,你到哪里了?”
“再有五分钟。”阮苏清冷的嗓音响起,“我一定会准时上手术台。”
有她这句话,院长就放心多了。
连忙对程老爷子说道,“程老,阮医生马上就会到,她啊,手术做得极好。若不是我拉下老脸……”
院长没有说完,低笑着摇了摇头。
程家大爷赶紧说,“你说的阮医生是不是那个年轻的医生,你们医院很出名的那个?”
“是。”院长点了点头。
“她很年轻啊?”程子茵的母亲直觉对年轻的医生信任值有些低下,“会不会经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