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面一片欢快的气氛里,只有那个跛女,捧着一个小饭碗站在一旁,驼着背低着头用筷子一点一点的往嘴里扒饭,好似一切悲欢都与她无关。。。。。
酒过三巡,天早已黑透,司昙念命人从里屋扯出条线出来插亮头顶的灯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获得的电源,四周点了两根蜡烛,又拿出一套啤酒继续喝着,心里面一直都打着将赵子昂灌醉的想法,可是赵子昂好像千杯不醉,也让许博雯从包里拿出酒肉,司昙念的吃食一点都不碰,开了两瓶高档白酒,众人轮番劝酒之下,黑色墨镜里的面庞依旧雪白,没有一丝醺红。
“来,赵脏兄弟,再来!我闷了!”老洪贪酒,站着冲赵子昂举杯,早已满脸通红,不知道喝多少,说话一脸络腮胡子直抖,赵子昂依旧是面无表情一口闷,可他却是酒醉一个趔趄摔在凳子上,带的身前的杯盘掉在地上,已经有点喝上听了。
“洪哥!”赵子昂拿着酒盅轻轻问道,好似关心。
“哈哈哈!老洪啊,你啊你,一看就”司昙念笑着嘲笑道,可话还没有说完,忙被老洪大声的打断。
“说xx呢!老子没没喝多,没喝多!就是上岁数了,喝点酒手老xx的发抖。”在酒鬼老洪心里,说他酒量不行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那个谁!那个谁!”老洪扯着嗓门大喊着。许博雯静静的看着戏,只见在她身旁默默无闻一直站着的那个跛女听完赶紧放下手里的小碗,脆生生的应道。
“来了!”只见她凑到跟前,老洪看着她嘴角一撇,指向地上的玻璃碎渣说道:
“把地收拾干净,再拿个杯子过来!”
“哎”那跛女又应了声,吃力的挪动瘸腿跪在地上收拾起来。
“来赵脏,兄弟敬你一个!”大钟笑着跟赵子昂干了一杯,抹了抹嘴角嘶了口酒烈,看着平常的老酒鬼难得的一脸醉态,挑着眉毛取笑道:
“哈哈哈,老洪啊,看赵脏兄弟这样子,你眼瞅是遇到高人了,还在这儿装什么呀,赶紧眯着吧!”那大钟年轻嘴贱没个把门,话赶话的奚落着,这火拱的老洪气急败坏,直把一张老脸挤成了猴p股,气得通红。
“放xx的屁!就这点酒还想xx的灌醉我想当年老子年轻的时候,白的最少二斤半,啤的直接xx的踩箱套子喝,从来就xx的没倒过!”老洪醉酒吹着牛皮,继续说着自己已经讲了无数遍的‘年轻往事’。
“行啦老洪!小点声,也不怕把丧尸招来。”司昙念面露一丝不耐烦,低声训斥道。
“好的念哥。”老洪被司昙念打断吹牛皮,心中不满也不敢表露。
“是啊老洪,你那点破事儿都说多少遍了,喝一次就说一次。”只听那大钟撇了撇嘴说道,好一个火上浇油,拱火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