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拽了拽胸前的衣服做透气状,瞥眼看了眼墨惭,随后走到远处木箱垒成桌椅上坐下,冲墨惭挥了挥手让他过来,随后从兜里掏出烟盒打火机扔出来,自顾点上一根,对他一挥手
“坐。”没有想象中凶多吉少,鸿门宴一般的场景,可墨惭不敢大意,站在原地弓着腰摇了摇头,就这样站在兰姐的对面。
屋顶的亮光打在兰姐的身上,打在她嘴上泛红的烟头,升出袅袅青烟;而此时的墨惭,默默站在阴影里,反射的微光打在他的一双眼眶上,朦胧的看不清表情。
一明一暗,一坐一站,象征着两人的立场,也代表了两人的态度。
“抽烟吗?”兰姐亲切的说道。
墨惭摇了摇头。
“喝水吗?”
墨惭又摇头。
兰姐一歪脑袋,也不管他,自顾灌了口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细腰,指着那几块儿菜地说道
“你看那些实验的菜地,已经种了一个多月了,我看不明白,不过听小崔说长势不错,虽然缺少工业化肥,产量很低,但这毕竟是我们自己种的,说不定以后就能吃到自己种的粮食,不用去外面打草谷了,也就不会再死那么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