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鞍是吧。”
“对,是马鞍。”
“二十俩银子,本来就没有赚什么,搭上一副马鞍,那可是做了亏本的买卖。”马贩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亏了。这马,江某人骑着只是上一次京城,回来后,退还给你得了。今天二十俩银子,到那天,折半只要十俩银子。”江文涛也学会了经商之道。
“等小兄弟从京城回未,那是后话了,也是屁话。买卖,一个卖,另一个买,能调换过来……”马贩摇了摇脑袋。
“一副马鞍送不送”江文涛大了声。
“这马来时,没有马鞍,拿什么送呀。”马贩是一张苦瓜脸。
驼背老人插上话:“不送就不送,我家有一套旧马鞍,放在屋子的角落里,拿来,还可以用。”
江文涛从马上跳了下来,解下包袱,放在马背上,打开,从里拿出了二十俩银子,塞给了马贩,然后牵着马走了。回到了驼背老头的家,取来那副旧马鞍,套在了马背上,正好合适。江文涛想给点钱,老人执意不收,也只好作罢。
接着下来,上了马,骑在上面,江文涛感觉到了,脚踏马扣,上去容易多了,下去也相当的轻松,坐在上面四平八稳。再赶往村南口,到了那里,集市开始散开。
骑在马上的江文涛,漫无目的的跟在赶回家的人群之后,任由着马怎么的行走。
这匹马一直跟在一个挑货郎的人后面,一步一步的走着。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江文涛,不知道如何的催马,也不知晓怎么的叫停,自然就显得悠哉悠哉的。既然是在赶路,这江文涛也能静得下心,耐得住性子,于是也不急着马快加鞭的跑了。
担货郎的汉子,见一匹马一直与自己一不前去,二不拐弯,同着一条道。
挑贷郎的汉子忍不住的问道:“小兄弟,骑在马上,为何不催它”
“干吗要催它”江文涛反问。
“快点赶路呗。”担货郎的汉子道。
“赶路,是想着快点赶路。”可江文涛不会催马,马听不到正确的口令,因此它就不会跑。
担货郎的汉子再问道:“小兄弟是回家”
“回什么家,去京城。”江文涛带着神气。
“去京城,就你这样子,打马游乡,何时才能到得了京城。”挑贷郎的汉子不觉得一笑。
“去京城有很远吗”江文涛问。
“远着啊!还是快点催着马嘛。”担货郎的汉子大着声。
“催马,怎么赶它呀”江文涛只知道会骑,其它的还不会。
“会骑,怎么就不会催马呢”
“从青云山上下来,未见过这牲口,不知怎么的赶。”江文涛落地有声的嗓门。
“青云山!”挑贷郎的汉子听后,不由得紧张了一下。接着担着货郎担跑得远远的拐另一条道去了。
江文涛搭手喊着:“大哥,你跑什么呀”
“青云山上的人,惹不起,但躲得起。”人家怕他。
江文涛骑的马,一直往前走着,叫不停它,也赶不快它。那挑货郎的汉子躲着,往另的一条小道去了。
继续朝前走着,从前方右边的一条道上过来了一个人。
江文涛朝前喊着:“前面的兄弟,打听一件事。”
那人听到喊声后,站住了,转过身来,身上背着一个包袱,看上去白白的面,稍弯着的腰,一身书生气。
前面那人一直等着江文涛好一阵才过去,道:“你这人,怎么不催着马上来,慢悠悠的,叫人家等了老一会。”
“这马,催不动它。”江文涛随口的答道。
“连个马也不会催,怎么骑马的。”书生气的人是责怪声。
“兄弟,打听一个事。”江文涛急道。
“什么事”书生气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