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江家村的人,有人猜想是西州府的州府大人派出的一支神秘的人马。”江文涛对这些话不怎么的理解。
“十三年之前,西州府只是一个州府,算是西朝的一个地方势力,后来,新侯爷向外连连征战,地盘不断的扩大,已不是曾经的西州府了。”挑担的汉子知道的不少。
“这我知道了,屠村的时候,当时还只是州府与州府之间的地界争夺,而引发了一起血洗江家村的血案。”
“当时由于是地方势力的争夺土地,一个江家村多大的地方,发生的一件血光之灾,并没有引起朝庭的重视,以罚款赔偿了事。可是江家村两百多条人命的枉死却无人问津。”挑担的汉子对十三年之前发生在江家村屠村的一事,有些了解。
“关于血洗江家村一案,仇家是西州府的那个新侯爷。”江文涛是咬牙切齿。
这时,渡船从对岸摆渡过来了。后面有人催着:“还过不过河吗”
“你们先过。”江文涛牵着马站一辺去,让着后面的人一个个路过。
当渡船上载满了物,站满了人,乘员各付两个铜板之后,才启航一竿一竿的撑了过去。到了对岸,等船上的人上去,从那边上来一些人和一些物资,再摆渡过来,待渡船之上的人上了岸后,才让在对岸上的人一一上来。
这一次江文涛和马都上了渡船,给了船家三文钱,载满一船后,接着一篙一篙撑了过去。靠了河岸,让前面的人先登了上去,然后是江文涛和他的马。
上岸的人员,都要经过堤岸上官兵的检查,在翻倒一个个上岸人担的货物,一些蔬菜瓜果、肉食类还能放行,如果让他们找到兵器和刀等能伤人的东西就会被没收。
好在江文涛身上没有挎刀,一个包袱是不会出意外的。当轮到他过关之时,有一个为首的小吏一直在盯上了江文涛手里牵着一匹强壮的马。
小吏走了过来,说了一声:“这马被征收了。”
江文涛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人已经过了,当然牵着马要走。
一个官差上前,伸手去夺他手里的缰绳,喊着:“小子,你的马被我们征用了。”
江文涛的一只手用力一缩,那来夺缰绳的官差往前急急倾斜了几下,一大声吼着:“小子,没听到,你的马被征用了。”
“什么是被征用了吗”莫名其妙的江文涛问。
“就是没收了!”官差大着声。
这下让江文涛听了出来,道:“你们把我的马收了,那么江某人如何回家呢”
“到了这里,管不着小子如何的回不回家。”
“这官府里的人,怎么都这么个鸟劲。”江文涛一瞪双目:“这马是花二十辆银子买来的。”
“小子的马,能被我们征用,是你的福气。”
“豪取巧夺,还说是福气,还有没有王法!”江文涛大起了嗓门。
站在一旁的小吏大喝一声:“给本官拿下!”
紧接着那个想夺江文涛手里缰绳的官差,又扑上前来,一拳朝他当胸打出,江文涛用抓着缰绳的手轻轻的回击了一下,见那官差,向后退了几步,一边口里呻吟着,一边摇着刚才冲出的一只手:“哟哟哟。”
立在一旁的小吏提手一指,叫嚷着:“给本官劈了这小子!”
刚才动了手的官差用左手抽出挂在腰间的扑刀,“嗖嗖嗖”的舞了几下,由于用左手玩转着这把刀不太方便,换作了右手,可是这只手刚才受了一下击,虽然提得起刀,但是使起来有些拐扭,然而还是勉强作样,举了起来后,扑了上前。
一刀砍下来,由于动作不快,只见江文涛转动了几下手,用马缰绳缠住了刀。刚一绕住,那官差便抽手回去,因为这只手受了伤,虽然手臂收缩了去,然而刀却没有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