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江文涛想着赶路,起了床后,急着离开了客房,牵着马从一张侧门出了院子,由一条巷子而出便到了大街上。
江文涛登上马背,忘记了昨晚小二拿了他的一俩银子一走了之,而欲告官府的一事,催马向城池的北门口赶去。
按照地图上的标记,再经过一个州府,再又通过三个洲府后,前方的一个地界,就是西朝国的京城——西贡了。
江文涛骑着快马,在经过一个州府时,只是吃了一顿便饭,接着一直向北继续赶路。由于他遵照了老板娘的告诫,银俩与零钱分开着放,在进店用餐付款时,以便早一点准备着铜币,所以没有招来有心人的窥视。
再又往前经过了三个州府后,前面的一个都城,就是进入京城的地界了。快马加鞭足足跑了两个时辰,当到了西贡城南门口之时,天色还有些早。
京城的城门,可不比那些州府和小县城的城池,城墙高而坚固、气势雄伟,上面有着几层楼的城楼。在城门口,不但有许多官兵把守,而且城楼上是彩旗飘扬,还能看到有来回巡视的官兵。
骑在马背上的江文涛眺望了好一会,马一到城南门口,就有官兵对着他喊着:“下马,快过来接受检查!”
江文涛的一双眼睛早就转向那嚷着声的官差,回话道:“喂!兄弟,打听一个事。”
喊着话的官着跑了过来:“小子,面子不小,把你大爷招过来了。”
“喂!国师,怎么才能见到他”江文涛问道。
喊着话的官差对着他吼道:“小子,想见国师,痴人说梦话了吗!”
“国师是我师伯。”江文涛神气的说。
“国师是何许人也:一人之上,万人之上的主啊!”这官差看不起他,别瞧江文涛骑在马上,穷酸味够足。
“为何如此的瞧不起人。”江文涛想起着高腔,但是憋了憋气。
“快下来,接受捡查!”这官差一本正经的。
“打下山一路进京城,每进一座城,一座城池,处处就是捡查,不捡查不行吗”江文涛不耐烦的样子。
“检查,为的是进了城后,有效的排除安全隐患。”人家是条条是道。
“什么是为了安全隐患,借此搜刮民脂民膏才是真正目的。”江文涛直言不讳。
“小子怎么说话的,谣言惑众,可要拿你坐大牢的。”这官差凶了起来。
“嘿、嘿嘿。”江文涛先冷冷的三下笑,再道:“在赶往京城的这一路上,就是从大牢里进进出出而过来这里的。”
“若是进了京城的大牢,谁不是脱一皮,留下一条命才怪呐。”这官差说着吓唬人的话。
“看看你们有没有这本领,能拿得下江某人。”江文涛就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口气。
“老实的站着,搜身!”跑过来的这官差嚷着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