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面的几句喊话,让监军的推测变成了现实。拥有二十多万守军的临山州府已经被西国大军攻破,接着来对付还没有攻克的县城。一座小小的城池,凭着二万骑士战队又如何守得住。
干将按监军的布署,准备率军撤出县城。不选择从东门和西门突围,而是挑选有西堵住的城南门。
这让干将不明白,既然是弃城而去,全身而退多好,为什么要去招惹西而从困住了的城南门做撤退呢
监军任务明确的说道:“骑士战队,乃快速反应部队,给西再来一次猝不及防的冲杀,能灭他们上千人马。”
“监军大人,末将照计行事就是。”干将还是赞成此种退离计划。
然而,这是再好不过的一次撤退行动,不管选择是东门还是西门,逃出去后,骑士可以行走山路,然而,战车却不能走崎岖不平的山道。冲杀出去之后,不是转向北方就是南方,西见有西朝军逃出城,肯定会阻拦和派兵前去追击,还不如从南城门直接杀出去,用一万多骑士战车冲击二万多西,一阵冲锋陷阵之后,肯定会杀他一个痛快,再压压西的气焰嚣张,之后才有可能扬长而去。
刚一打开城南门,守在城外的西,就有了反应,他们已做好了列队迎战,往往是战将在前,之后是持长枪的士兵。
从城门内先奔出来的是战车,一直向前,不停歇,不胆怯,战车上配置了弓箭手,持长矛,先是发射“嗖嗖嗖”作响的一阵箭支,当快要冲进敌军阵营,长矛会刺向挡在前面的战将,这种以兵去攻击将的策略,当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战车上的士兵可能被刺死或者被砍头,但是战车在马的拉动之下,会马不停蹄地一直的冲击向前,愈往里冲杀,所遇到的抵抗力就会愈弱,之后的兵对兵,就是勇者生了。
拼杀出来的一条血道,随着后续的骑士战队,继续向里挺进,两万五千的西,被一万多的骑士战车连续不断的冲杀,而被分割成左右两部分。
毁坏的战车会滞留下来,而后面的骑士战队,一如既往地奔跑在这条杀开的血道中,会战到哪怕就剩下一兵一卒。
战车能逃出去的比较少,大多还是骑士,通过一阵残酷激烈的杀戮,一万多骑士战车,剩下的不到五千人马,随着后来出城的步兵,已不到一万人了。二万五千西,经过这么一折腾,只剩下了一半,人数上必定还是占了优势,在前面的战将一边迎战,一边逐步的拉开了战场,杀到了后面,进入了紧追不舍的环节。
西朝军必定是一支强大的骑士战队,除了擅长冲锋陷阵,就是逃跑得很快。追了一段路途,西的战将还能紧咬着不放。然而,后面的士兵是靠两条腿,经过一阵追杀之后,彼此之间的距离是越拉越远。
在前面追击的战将,当发觉背后的步兵愈来愈掉队之后,几十战将还是惧怕,近万人马的一支拼杀队伍,逼得太近的话,西朝军一旦调转方向,杀一个回马枪,反攻过来,将被对方全歼的可能,于是不敢再继续追赶了。
剩下的不到一万由骑士战队作掩护的人马,在监军的指挥下,杀出了一条血路,不知会逃向何方,暂且不提。
回过头来,再说西朝皇帝,当得到消息,由兵部尚书推举的五大三粗为先锋,由于挂帅的兵部侍郎,只给了他一万人马,这么少的兵力在几十万大军中,冲杀不多久,全军被灭。
气得西朝皇帝大发雷霆:“将帅无能,何止累死三军!”
虽然五大三粗求功心切,不顾后续大军是否紧跟了上来,但却是拼杀到剩下最后一人。
当然是不会责怪五大三粗一味的急进而无视后面的大部队是否跟了上来。按西朝皇帝的分兵布置,出发的五万禁军,先锋军为二万精兵,却只分给一万兵力,不然的话,先锋军不会这么快的就拼没了。罪在于元帅——兵部侍郎的无能之上。
当再得知二十多万西朝军,连一座临山州府没能守得住,令西朝皇帝气得差点要吐血了:“一群酒囊饭袋,不堪一击!”
后来出现了一点战况转机,先行三万之军赶到临山州府后,抽出两万骑士战队前往一座县城,加上留下来的老弱病残,守住了一座小城,但是能支撑多久是个未知数。
不到二万的骑士战车,在监军的指挥下,有力措败了西的不可一世!然而,只是小的一个战绩,剩下的不到一万的兵力,在监军的率领之下,已经不知了去向。
西朝皇帝在御书房里,面对摆在案桌上的一张地图,根据快书报上来的战况发展,进行了分析:西国大军攻克一座临山的州府之后,将进入一马平川的地带。
西国大军一路所向无敌,势如破竹,在京城西贡南面的一些还未攻占的州县,听到消息之后,早就寻求着如何逃避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那些与西州府有交情的一些官员,积极的寻求,脱离西朝的统治而倒向西国的投诚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