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涛没有作反抗,本以为借用自己释放的意念,可以安稳的睡楼梁上一夜,刚一合眼入睡,就掉了下来,实在是太困了,不能再磨蹭了。既然不能那样,任由着玉儿的一推,伏倒在床上。
经过一番再一番的闹腾,本来就很疲倦,只是一时兴致,等一阵兴奋过去,人就特别的想着要睡。
不一会,闻到了江文涛入睡之后,呼呀呼的抽吸气息之声。
玉儿听到后,就很生气:“一条睡虫,一躺床上就睡着了。”
虽然玉儿首先入睡了一段时间,但是被江文涛给吵醒了过来,再想睡着,就有点难以入眠。
这一夜里,在赶到临山州府,就已经是很晚的时间,经过这么一轮又一轮的折腾,到了这个时候,天差不多快要擦亮了。
玉儿没有做事务的习惯,满房子里的桌椅板凳,被掀翻在地上,也不去拾起和摆正一下。不一会,觉得精力不足,起身来到床边,一扭身下在了上面,不一会也睡觉了过去。
等天光大亮,还是外面的吵闹声,才把他们俩给叫醒了过来。
急性之下的江文涛,收拾了一番,挎上自己背着的一个包袱,就出了房间;玉儿也不能磨蹭,跟了出去。两个人在客栈的后院,找到自己的马匹,登上马背,出了客栈,找到一家饭店,用过早餐之后,两个人不再停留出了临山州府,扬鞭催马赶着路。
当来到隔着一条小河对面是江家村时,天色还早着,他们俩没有进驻在这边的军营。像江文涛已卸下了盔甲,不再是以前威风凛凛的御前右将军,一身平民着装。像他这种即使建有奇功的将军,由于身上沾有西州府人之嫌疑,就是进了西朝军中,谁也不会认他的。
江文涛一直冲在前面,玉儿却没有掉多远的队,到了小河边,前面的江文涛马上慢下了马速,玉儿赶上去,二人并排而行。
“好像是到了江家村。”玉儿只是随意的一句话。
“要过了小河那一边,才是江家村。”江文涛的双眼注视着右边河对岸的一个村子。
“那我们过河去。”玉儿也在张望着。
“一条河容易过去,问题是有人不让我们过去。”
“谁胆敢不让我们俩过去!”玉儿不以为然的。
“这边的人不许我们俩过去,对岸的人也不准我们俩过来。”
“为什么吗”玉儿还不懂是怎么一回事,便问。
“因为这边是西朝,另一边是西州府。”
“据说对岸是江家村,师弟曾出生的地方,回家看一下,难道就不准吗”
“如果师弟到了对岸的江家村,西朝这边不把江某人视为西朝人了。那边会把江某人视为西州府人,然而,我的父母是被西州府人杀害的,那江某人的深仇大恨,就不找西州府人了吗”江文涛陷入一种苦恼之中。
“过去只是看一看,总可以嘛。”
“对岸的江家村,本是一片树林,新野县为了还原十四年之前的江家村,现在把树木全部砍伐,到处是村民一片忙碌的景象。”
“那就更应该过去看看,凭着记忆,找回童年时的一些记忆。师弟若害怕的话,有你师姐陪着。”
“在那里建有一座庙,面里供着师弟的父母双亲。”
“师弟的爹娘,也是玉儿的公公婆婆,作为儿媳妇,已经来到了江家村的河边,更应该去对岸,给双亲的亡灵磕一个头,以告慰公公婆婆的在天之灵。”玉儿有一颗孝心。
“如若上苍有灵的话,看到娘子的一番孝心,父母一定会感到心慰。”江文涛虔诚的念着。
“不管怎么样,值得我们去闯一下江家村。”玉儿来了她的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