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月牙岛人赶下了大海,西国驻岛守军胜利了。
江文涛立在石峰光溜溜的坡面上,接着上来了九武之兵中的三个人,其他的五个成员呢看到了就在背后,往地上一下,正在那里歇着气。
他们自参入驱赶月牙岛人的战斗中以来,不知拼杀了多长时间,早就累得精疲力尽了。一旦卷入这种生死考验的戏游里,可不能懈怠,别想着松弛一刻,必须保持着旺盛的精力和高度的注意力。终于逼着月牙岛人退回了大海,这时他们才感到一种如释重负,可以放松了每一根绑紧的神经,可以呼一口长气了。
对呀,经过高度激烈的运动之后,不能马上停下来。
江文涛站着一扬右手大喊:“我们九武之兵!”只听到了呼声:“我们胜利了!”周围躺着和坐在地上的士兵都立了起来,一同高呼:“胜利了!胜利了……”
这喊声,不止江文涛身边的几个九武之兵,西国将士马上也加了进来。在下面坡上坐着的其他五个成员,被这种回荡往复的震耳之声,以不从拥有的一种震撼,都依依的起了身。不止地转动着头或者身体,感受到了这满山遍野、兴高采烈而胜利的喜悦声。
西国驻岛守军的指挥官朝这边走了过来,步伐有些蹒跚,脸上、盔甲上到处溅着血迹,是刚从一场恶战之后下来的一位勇士!在他后面跟着走路一拐一瘸的几个将校。
来到江文涛的跟前,指挥官说着歉意的话:“御前右将军。未将错怪你们了。”
“已经过去的事,不用再提起。”江文涛摇着头。
指挥官说着感激不尽的话:“九武之兵是来帮助我军的。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援,我们这里所有活着的将士,只怕都成了月牙岛人的刀下之鬼。”
“请将军不必记在心上,九武之兵是为天下无战事而来的。”江文涛心怀若谷。
“此次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我们永记!”
“是你们的作战勇敢,才把凶恶的月牙岛人赶到大海里去的。”
“御前右将军,如果没有你们的神勇威武,又如何赶得动穷凶极恶的月牙岛人啊。他们不但会拼杀,而且特别的有耐力有士气。不是真的到百般无奈之下,是不会撤退的。”
“以后,请不要再叫御前右将军,江某人早就向西朝皇帝辞职不干了……”
后面的几个将校一听,发出吃惊的念声:“你是西朝人!”
“关于江某人是何许人也也弄不清自己是西州府人还是西朝人”江文涛抬头仰望着天空。
指挥官不解地问:“是西州府人还是西朝人这,怎么一回事”
“江某人出生时是西朝人,后来一查江家村是属西州府新野县管。”
几个将校一听,满脸喜色一同喊出声:“那么将军就是西州府人!”
“可我的爸妈却不会这么认为!”江文涛的声音沉重。
指挥官再又问:“兄弟的父母还健在”
“十四年之前,早就不在了——被供在江家村的寺庙里。”由于自己一直在经历着打打杀杀,江文涛对父母的仇,及江家村两百多条性命的深仇大恨,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渐渐的淡化了。什么恩、什么仇,都是有因果关系。只有阻止天下的杀戮,才会让更多的人不用背负着国恨家仇,还天下太平盛世多好!
这时,随着“哒哒哒”的马蹄磕地的声音,随之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喊声:“总算看到你们了!”
他们几个转的转体,扭的扭身,抬的抬头,只见书生董实力,骑在一匹马上,后面跟着九匹马,朝这里赶来了。
接着是大伙的惊愕声:“书生,你怎么还活着!”
董实力伸长着脖子,盯着几个同伙:“你们这是什么话吗以为董某人守着几匹马,没有跟大伙一起参加拼杀,就不累了不是。”
“看着几匹马,比上阵杀敌当然要轻松。”是“虚宿”晃晃说的话。
“你以为离那刀光剑影的地方远着,难道就不担心害怕了吗”董实力的一张嘴可不是吃软饭的。
“书生你怕什么,等我们拼没了,才轮到你上。”接着是“地煞星”钟南的声音。
“地勇星”不怕打喊着:“书生,没有看到岛上那漫起来的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