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你口气倒是不小。你想找死,我成全你!”刘继业说罢,一拳向冷彻的脸上打去。
“刘继业,本少让你从此只能坐在地上乞讨度日!”冷彻一把抓住刘继业的拳头,用力一捏,将他右手的骨头握成了齑粉。
“啊!你这个小杂种!”刘继业大声惨叫,破口大骂。
“刘继业,你找死!”
冷彻一脚将刘继业踹倒在地,走过去用脚一踏,将刘继业的双腿膝盖踩得粉碎。
“啊!”刘继业一声惨叫,痛晕了过去。
“继业!”刘老根扑过来抱着儿子刘继业,顿时老泪纵横。
“刘老根,你们若不把我父母的尸骨完好无损的找回来,刘家老老少少全是这个下场!”冷彻一脸冰冷,目中杀机爆燃。
“这冷彻一年不见,怎么这么厉害了”众村民看到冷彻小小年纪,轻而易举就废了正当壮年的刘继业,顿时目瞪口呆。
“爸,我害怕!”刘继祖的一双小儿女躲到父亲的身后,一脸惊悚的看着冷彻。
“刘老根,你还磨蹭什么本少数到三,你们若不将我父母的尸骨找回来,刘家的所有人都要灰飞烟灭!”
冷彻怒不可遏,数到三后,氤氲着法力的一拳向院子里的两间厢房打去。
“轰!”
一声巨响,两间厢房瞬间化成一片废墟。
现场的所有人看到冷彻的一拳之威,立刻一脸骇然。那些村民更没有见过遥遥一拳就能开山裂碑的神通,顿时将冷彻惊为天人。
“继祖,快!快将你妹妹和妹夫的尸骨找回来!”刘老根急忙丢下刘继业,招呼刘继祖与他一起进入芦苇荡深处,寻找冷彻父母的骸骨。
不一会儿,刘老根和刘继祖就从水下的淤泥中,将两具骸骨找到,清洗干净,然后放到一张干净的芦席上,用白色的床单盖上。
“刘家所有人,都给我父母跪下!”冷彻一声厉喝。
刘老根急忙带着一家老小,跪在芦席旁,面对着冷彻父母的骸骨。
“刘老根,快给我父母磕头谢罪!”冷彻的声音异常冰冷,就像来自地狱的死神的声音。
刘老根一家,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急忙哆哆嗦嗦的磕了四个响头。
冷彻也跪倒在芦席前,一脸悲愤的说道:“娘,你那猪狗不如的父母、兄长都在这里,给你磕头谢罪了。爹、娘,你们生前我无力保护你们,死后还让人挖了你们的坟墓,侮辱了你们的骸骨,是孩儿不孝!今天,孩儿要为你们报仇!表哥,把他们押上来!”
两名杜家的黑衣打手和林少钦将赵清平四人,带到冷彻面前,按跪在地上。
“你们这四个狗贼,本少要点了你们的天灯!”
冷彻说罢,指尖燃起烛火般大小的法力之火。然后手指轻弹,火苗准确的飞到赵清平四人的天灵盖上。几人在惨叫声中,化成了灰烬,随风飘散。
“冷彻,我们知道错了。饶命啊!”
刘老根一家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早已吓得心胆俱裂。
“刘家丧尽天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害我无家可归,沿街乞讨了大半年,本少也要让你们尝一尝乞讨度日的滋味。”冷彻鹰隼一样冰冷、尖锐的目光看向刘老根和刘继祖,走过去废了他们每人的一条腿。
“啊!”刘老根父子俩坐在地上,抱着断腿,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号。刘继祖的一双儿女,扑在母亲怀里,吓得哇哇大哭。
“这四间大瓦房是我父母耗费十年光阴才盖起来的,你们鸠占鹊巢,还心安理得,现在本少就将房子收回,让你们一无所有。”
冷彻暗运内力,能开山裂碑的双拳向四间大瓦房遥遥轰去,将砖石结构的房屋化成一片废墟。
“表哥、大姐、二姐,我们走!”
冷彻走到芦席上,将父母的尸骨用被单包裹起来,抱着向汽车的方向走去。他要将父母的骨骸带回丽雪,好好安葬,从此再也不回这个冷漠的张刘村了。
众村民用敬畏的目光,看着冷彻一行人离去。然后鄙视着哭天抢地的刘老根一家,一脸的幸灾乐祸。
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敢去镇里报警。也许他们知道,即便是报警,也奈何不了如同仙人一般神通广大的冷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