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推开她,残酷的道:“滚!”说着转身大步走出了书斋。
艳红恼怒的脚一跺,气呼呼的走回自己的寝房,她等着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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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像极了一个从地狱来的恶魔,一进入寝房,直接过去一把拉起正在画画的嫣然,将她甩到床榻上。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大惊失色的瞪着他。
“贝勒爷---”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的剑拔弩张,小翠不知如何是好。
“小翠,出去!”小翠无奈的看了看嫣然,不敢反抗的退了出去。
“你这是又怎么了?”虽然已经习惯他的残酷,但此刻嫣然还是深深地不安,她感觉到自己的无助,不明白又是出了什么事了。
坐在床沿上,清远伸手一勾,粗暴的握住嫣然的脑后,猛然将她带回到自己怀里,“说,你昨天去见谁了?”
嫣然恼怒的反问:“我额娘病了,我回静王府看我额娘也不行吗?”
“好一个借口!”清远冷笑。
“我说回静王府就是回静王府,你说什么借口,我听不明白!”
“到现在你还在狡辩。”
嫣然笑道:“什么狡辩?我回的静王府门房和李总管都知道,我是正大光明的走出淳亲王府的。”
“那能说明什么?能说明你出去后,就没和永霖约会?要不要我把下人叫来,让他们说说是不是永霖送你回来的,还是他们眼花了,误把送你回淳亲王府的人看成是永霖。”
这是怎么回事?她又糊涂了!
“不敢了是不是?”他冷酷的一笑。
“确实是永霖贝勒送我回来的,可是---”该死!她怎么解释呢?
清远接道:“因为他在静王府跟你巧遇,所以顺道送你回淳亲王府,对吗?”
嫣然连忙点了点头:“是的,就是这么回事。”
“那还真是巧合,你回静王府,他也正好上静王府,你们这对旧情人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清远愈说愈恨。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什么旧情人?”嫣然愤愤不平的瞪着他,他为何一次又一次的指控她有旧情人。
清远发疯似的将她压在床榻上,他把嫣然的双手安置在她的头上,“我说过了,别妄想我会放过你,一辈子都别想!”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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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马车,清远就见到李总管守在正堂大厅前,
“有事?”他不曾歇息片刻的朝里院的寝房走去,一心挂念着那个令他又怒又恋的女人。
昨儿个他进宫里陪三阿哥下棋,可是从头到尾就见三阿哥频频叫吃,他人虽在,心却不在,最后三阿哥受不住,催他早早走人,巧合的是,璟临正好进宫里找三阿哥上“迎宾楼”听曲,他又不好承认自己没心情听曲,只好随他们去,好不容易曲听完了,三阿哥却又兴致来了,拉着他和璟临说要通宵达旦的饮酒作诗,就这样,他们喝的烂醉如泥,直到今儿个晌午才醒过来。
“贝勒爷,是关于少福晋---”李总管小心翼翼的看着清远。
清远怔了一下,故作漠然的问:“少福晋怎么了?”
“少福晋已经两日没进膳了。”
脚步慢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她想存心饿死自己是不是?”
“贝勒爷,我听下人们说,少福晋就是为了不让她踏出房门一步的事生气了,小翠送进去的膳食,少福晋一口都没动,就让小端出来了。”
她这是在向他挑战吗?他以为关她几天,她会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此后不再是静王府的嫣然格格,而是淳亲王府的少福晋,谁知,她竟然用绝食来抗议!
“你下去吧,这事儿我会处理。”说完,他大步跨进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