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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干什么?”张贺到处找越清远,一听见寝房有声音,忙不迭的进门察看,只见两道人影飞来飞去,情急之下大喝。
一时那两道人影霍地停了下来,正确说是嫣然一听见大喝霎时间回了神,停了下来。
她在干嘛?
“呃---呃,我们在运动。”嫣然僵硬的扯着嘴角。
瞥了一眼共犯,见清远一脸事不关己,她忙不迭扑近他扯着他的衣袖:“我说的对不对?”眼神凶恶的暗示。
“你说是就是吧。”清远懒懒的说道。
游戏没得玩了。不过---喝!这丫头会轻功,看来最近真的有事可做了。
“庄主!”张贺莫名的看着清远。
从小他就随侍在他身畔,也没见过他有此好心情过,今日---他瞄了嫣然一眼,这个丫头倒是挺有能耐的。而且还拉住了庄主的衣袖。不过---她那两道眉毛委实丑了点。不然他还以为庄主看中她了。
“庄主?庄主没在这儿。”嫣然反应极快的回答。
如果庄主在这儿她早就惨了,瞧瞧她把他的寝房搞成什么样了,她无可奈何的环视寝房一眼,低吼了一声。拜托!堪比秋风扫落叶,乱成一团了。
“谁说我不在这儿。”清远懒洋洋的说道。
“谁管你在不在这儿,只要庄主不再这儿就好了,要不然我会被砍头的。”嫣然没好气的踢了踢椅子。她拿他没办法,踢踢椅子总可以吧?
“快出去,我还得打扫呢。”
瞧瞧这寝房---惨了!听说这庄主是个怪胎,一向不喜欢有人进他的寝房。
就连打扫也不许让他瞧见,否则他会发火,但又不许他的寝房内有半点脏乱,真是要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怪胎一个!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张贺低喝,想不到她大胆如此,胆敢踢庄主坐着的椅子!
“快出去。”
“人家叫你出去,你还呆坐着干嘛?”嫣然工人扯着清远的衣袖,狗仗人势的对着清远大吼,想她是负责打扫的,不是叫这无聊的臭家伙出去还有谁?
“我是庄主。”清远拉回衣袖淡淡的说道。
这丑丫头到现在还搞不清状况。真笨!
“啥?”嫣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唉!说你笨,你还不承认,瞧瞧你这副呆样,能看吗?”清远当着她的面深深地叹息。那脸是一半嘲笑一半戏谑,末了还摸了摸她的头。
“我---我才不笨呢!”那白里透着红的双颊染上两朵红晕。别误会!那是气红的。
“是吗?”清远又故意摸了摸嫣然的头,笑着戏谑道:“人笨没关系,要承认而后才能改进,你这样---啧啧啧,死不承认那就只有笨下去了。”
“你---”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