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房间,我非但太过熟悉,还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
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就连床,桌子,和卧榻的位置也没有改变一点点,就是桌子上的茶具也如从前一样的放着。
想必毛局长得到这座宅院后就从来没有走进过这房间,他当然在害怕。不过,他还是叫人每天都将这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倘若不是我看见这里的一切都如原样,无论如何我绝想不到这里会是很久都没有人来住过的地方。
所以今天就借我这个房间里的熟人,来压一压这个房间里他害怕的东西。
曾经我在这床上失去了童子之身。今天又这么不凑巧,同样在这张床上我让雨虹也失去了童贞。唯一不同的是,我在这张床上得到过太多的屈辱。而雨虹得到的却都是幸福和快乐!
从这一次之后,雨虹就再不将我当作外人——她也一直没有将我当作外人。
就因为她没有将我当作外人,今晚我才胆敢将她压在身下取走她的童贞。
自从我取走她的童贞这一刻起,她就对我特别的好,处处关心我,照顾我,维护我。无论吃什么都会想着我——就是她吃一粒花生米的时候,也会分半粒喂进我的嘴里看着我吃下。
就仿佛我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男人,是我嫁给她,而不是她要嫁给我似的。
令我绝没有想到的是,在我住进来的第一天晚上,张老头的幺姑娘就风急火燎的跑来见我。
我听见她在外面对陪她过来的丫环说:“我倒要来看看,当年想娶我的宠物乖乖到底长什么模样,是狗还是人。”
然后,她就大剌剌的推开了我的门。
谁知道她也不敢进这房间的门,就站在外面盯着我。
我实在不想看见她那副男人的模样,但这时候却也不得不抬头对她笑笑,叫道:“伯母。”
我实在也不敢多看她一眼,但就是这一眼,也实在叫我想吐了——只见她胡子已长出一棵米长,脸上还擦着摩登红,忸怩作态也就忍了,那小手指却还要不停的挖着鼻孔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却大声笑了起来,另一只手指着我对丫环说:“看吧,就是这个人,当年死皮赖脸的想娶我,现在却要叫我伯母,你说可笑不可笑。”
丫环只好卑躬屈膝的说:“可笑,实在可笑。”
我敢说丫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幺姑娘又笑着大声说:“当年要娶我的人,现在却成了我的女婿,你说奇怪不奇怪?”
丫环又赶紧答:“奇怪,这简直是天下最奇怪的······”
她没有把话说完,因为这时候她看见了一个人。
我的准新娘子,雨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