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送信的人到来的时候,我正跟紫琪阿果在床上翻云覆雨。这迷死人的小妖精把声音叫得十分的夸张,十分的妖娆,十分的舒服,以至叫寨子里所有人都停下来聆听她的声音。
而我在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的声音中显得十分的兴奋,十分的卖力,累得满头大汗,如耕田的老牛般牛气冲天,也不愿意停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小妖精有多美丽,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在她的身上会有多快乐。
——只有我知道!
她带给我的快乐,让我这个跟过众多女人的男孩也情不自禁的迷恋上了这样的事。
我非但知道做这样的事情十分伤身体,还是要沉迷在这样的事情里不能自拔。
我非但知道她的声音是多么的害人,但我还是迷失在了里面。
我的理想也在她的叫声里七零八落,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记得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你到底是仙女还是妖精?”
她就咯咯地笑着说“有时候是仙女。”
我就说“早晚有一天,你这个小妖精会将我的小命一并收掉。”
她就娇嗔地说“那就别来呀,别来。”
我就嘿嘿地笑起来,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压在身下。
她还不忘记说“你怕死多吗。”
然后,她那迷人的声音又夸张地响了起来。
如果可以用罂粟来形容的话,她就是美丽的罂粟花。而我就是那个成瘾的烟鬼。
她却说“我们都是烟鬼,男烟鬼,女烟鬼。”
今天,在一个时辰后,我们这对男烟鬼、女烟鬼终于平静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听见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紫琪阿果说“谁?”
门外的人说“阿果小姐,完了吗?”
紫琪阿果说“什么事?”
门外的人说“土司老爷的信到了。”
紫琪阿果就又是仙女了。
我将信拿进来,她当着我的面打开信念了起来。
这次土司老爷在回信中严厉的叫紫琪阿果撤军,他说除了布贡土司没来,大凉山所有的土司都到拖乌寨里来替布贡土司说情。他说布贡土司的面子可以不给,但其他土司的面子却不能不给,不给面子就是看不起他们,一个布贡土司可以得罪,但一群土司却不能去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