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捶打着地面说“是的,一下,他们全都没了呀,我的土司老爷啊!”
布贡土司说“怎么可能?色日这个老东西说破我铠甲军的办法就是用锤打,怎么可能一下就将我这一万铠甲军全都打死?”
头人说“他们每人的确拿着一把铁锤,但,但他们却是被水淹死的啊,他们制造了一场洪水呀,土司老爷,洪水一来就将我们的人全部吞没了呀!”
布贡土司捶胸顿足地说“色日这个狗东西欺骗了我,他欺骗了我······”
头人说“倘若土司老爷没有顾忌,早日出兵,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
布贡土司瞪着头人,说“早日出兵还不是一样的结果,我早对你说过,那小贱人手底下有个狗汉人,狗汉人诡计多端,狡猾得很,狡猾得很,你,你就是不听。”
头人说“早日出兵,我们就可以避开那条河,跟他们在空旷的陆地大战,凭我们披着铠甲的牛横冲直撞,他们拿着锤也没有办法,汉人这个狗东西无论怎样狡猾也会吃败仗的,土司老爷啊!”
布贡土司气得直跺脚,说“上当了,上当了,我上了色日这个老东西的大当了!”
这件事布贡土司气还未消,另一件事又发生了。
这是第三天的上午,布贡土司正在房间里躺在他女人的怀里生气,他的管家急匆匆地跑来说“老爷,他们回来了。”
布贡土司立刻跳下床,冲了出去,口里说“他们终于回来了,叫我等得好苦呀!”
管家在后面说“老爷,不过······”
他的话还未说完,布贡土司已跑了出去。
在他的厅里,布贡土司看见了两个壮汉。
这两个壮汉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站在厅中央,一看见布贡土司后,早已吓得缩作一团。
布贡土司惊喜的瞪着二人,大声说“东西呢?”
二人立刻跪了下去,额头都抵在了地上。
跟过来的管家在他身后说“不过,只回来他们二人,还空着双手。”
布贡土司说“怎么回事?”
其中一位黑脸大汉低声说“我们,我们被劫了······”
另一位红脸大汉也说“被,被人抢走了······”
“啊!”布贡土司惊得一下跌坐在椅子上。
管家说“快详细说来。”
黑脸说“我们在山下买好枪弹后,星夜兼程的往官寨赶,一路上都很顺利,只不过······”
红脸接过去说“只不就在昨天半夜里,我们都看见官寨的灯光了,却没想到······”
黑脸说“没想到半路里突然杀出一队人马,给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红脸说“这队人马一出现,就对我们痛下杀手,让我们的人来不及拔枪就都被他们杀死了。”
黑脸说“我二人还是装死,才得以逃脱。”
布贡土司气得说不出话来。
管家说“是什么人干的,你们知道吗?”
红脸说“我们听见那些人在叫带头这人吉布······”
听到这里,布贡土司嘴一张,一口鲜血就喷在了那二人身上,一下昏厥了过去。
管家惊叫一声“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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